“拔刀,把这些贼寇给杀退!”邓驹大吼一声,跳下粮草驴车就拔出腰间旁的解首刀往那个壮汉的位置跑去。
高和平只能在后面拔刀跟着。
随着邓驹“鱼入大海”,那些蓟镇拉胯兵也被主帅带头冲锋的勇气给鼓舞,他们也互相挣气的冲入人群。
高和平在邓驹身边保护着他,而这个年轻的什长却没有去砍贼寇,只是弯下腰把那个壮汉给拖走。
邓驹再一次爬回粮草驴车上,他看着他用左手拖上来的壮汉,他此刻在喘着粗气,眼睛布满了血丝。
“住手!”邓驹吼道。
疯狂图人的士兵还真的被邓驹这一声给喊停了,他们此时此刻都杀红了眼,以十分不解的眼光看着邓驹。
难民看着领袖被拖在粮草驴车也停止了攻击。
邓驹在这群难民中,表演了一次什么叫剃头。
邓驹左手一松,这个人就躺在粮草驴车的麻袋上。
邓驹右手边一直拿着解首刀,他以十分娴熟的手法,顷刻间就给他踢了个倭寇武士发型。
壮汉的眼神变得惊恐起来。
“倭寇?”邓驹用朝鲜语说道。
不等壮汉反应过来,邓驹左抓住他的发髻,右手拿着解首刀直接噶下他的首级。
邓驹苍白的嘴唇随着邓驹的笑容不断的崩裂出血,他不在意近处难民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的高举着血淋淋的首级,显示给难民看。
充满韵味的房间里不断的穿出三味线和艺妓的歌唱声,优美的歌唱声不待传出去便融入到吵闹声里。
沈惟敬趴在窗口叼着一个大烟袋不断的吞云吐雾,他旁边放着倭寇的清酒和一些鱼干。
他嘴里叼的大烟袋是刚才的布施博拿给沈惟敬的,这个烟枪是沈惟敬放在布施博的家里。
杨泉清坐在沈惟敬一旁也看着窗外的美景。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靠近小河流水处。
月色朦胧,时隐时现,平常不怎么说话的杨泉清杨大人,喝了几瓶清酒,看着沈惟敬吞云吐雾,他突然也想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