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微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若能借瓦剌割地赔款之机,削弱郕王的势力,那么她儿子的皇位就更加稳固。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已有定计,便对刘公公吩咐道:“传哀家的命令,今晚宫中设宴,庆祝皇上凯旋归来。同时,暗中安排人手,密切监视郕王的一举一动。宴会之上,要确保郕王身边无人,待他酒过三巡,便以哀家之名,将他请入密室。到了那时,再由哀家亲自出面,以瓦剌割地赔款为由,逼他交出监国之印。若他不从,哀家自有手段让他明白,这宫中到底谁才是做主之人!”
瓦剌同意割地赔款协议的消息不过半日便传遍了朝廷之上。
于谦在内阁处气地将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怒火中烧地斥责道:“这简直是荒谬至极!郕王怎么可能会同意割地赔款的条件?到底是谁将协议泄露给了瓦剌?这不仅损害了国家的利益,更是对朝廷的极大侮辱!”
内阁中其他大臣无人敢出声。
于谦的怒火如同狂风暴雨,他继续怒吼道:“这等行径,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们大明岂能受此屈辱!必须彻查此事,揪出内奸,严惩不贷!”
“欸,于尚书此话可是严重了,这朝廷上除了郕王谁敢做出如此决定?若非郕王首肯,瓦剌怎会轻易退兵?”
王文摸着下巴的胡须,笑眯眯道:“大明的国土大地很,给一小块瓦剌又何妨?只要能保全大局,些许土地算得了什么?皇上的安危才是最为重要。若能以此换取边疆的安宁,那便是值得的。”他的话音刚落,便引来了于谦的怒目而视。于谦厉声反驳道:“王大人,你这番话简直是误国之言!国土岂能随意割让?这等短视之策,只会助长敌人的气焰,削弱我大明的威望。若真如此,后患无穷!”
王文却依旧不为所动,他悠然自得地回应:“于尚书,你我立场不同,看法自然有异。但愿你能明白,有时候,为了更大的利益,必须做出一些牺牲。”
于谦听罢,怒气更甚,撸起袖子破口大骂:“是不是你在其中做的手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勾当!你这等行径,简直是对大明江山的背叛!”
王文见状,不以为意地回应:“于尚书,你我都是为朝廷效力,何必如此动怒?我王文一生清廉,岂会做出损害国家之事?你若怀疑我,不妨拿出证据来。”
于谦一时语塞,他又不能把那砸碎的印章光明正大的拿出,那就暴露他的眼线安插在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