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却显得异常镇定:“襄王的谋逆之心众人都看在眼里,可他不敢,皇上龙体如今尚健在,襄王若轻举妄动,必遭天下人唾弃。他必须等待一个更为合适的时机,一个能让他名正言顺地夺取大权的时机。”

“除非是派遣宫中人下毒,不然襄王这位置绝不会轻易动摇。他若真有胆量,早就该在父皇病重时动手,而不是等到现在。我们只需加强宫中警卫,确保皇上的安全,襄王便无机可乘。”

锦衣卫和御林军应是紧护在皇城的四周,日夜巡视,不容有失。

李文恍然大悟:“所以殿下这才以身为诱饵,诱使襄王露出马脚,同时暗中加强京城的防御,确保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殿下英明,此计既能试探襄王的真正意图,又能在不引起大动乱的情况下稳固京城的局势。襄王若真有异心,必会趁殿下不在京城时有所行动,那时我们便能抓住他的把柄,一举将其拿下。而殿下若安然无恙地返回京城,襄王的阴谋自然不攻自破,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李文边说边点头,对朱祁钰的策略表示赞同。

朱祁钰喝了几口热茶身子暖和起立,风风火火坐着潜艇往岸边靠岸,补给后带着杀气腾腾的水师出发乘船冲向京城。

襄王还不知道朱祁钰已经识破了他的计谋,整骑着高门远眺红墙,身后的心腹传话:“殿下,皇上派了太监总管前来,是否要接见?”

“啧,这么不是皇上亲自前来,就这么不想见本王吗?告诉他,本王现在没空,让他回去吧。”襄王冷笑着,挥手示意心腹退下。

他心中暗自得意,认为自己已经掌控了局面,他的五万兵马已经将京城的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铁桶般的包围圈。

襄王自信满满,只要他一声令下,这皇位便唾手可得。他早已在暗中联络了朝中不少大臣,许以高官厚禄,确保一旦自己登基,便能迅速稳定朝政。

又问心腹:“郕王如今情况如何?可还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