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把其财给朕送过来!”
“若是锦衣卫再这么没用,朕就要怀疑你能不能好好当这指挥使了!”
朱由检重重拍了拍桌案,明言自己对骆养性的不满。
抄家是围而查之,如摘瓜攀蔓,并不算太难的活计,骆养性却没能做好,实在是辜负了朱由检对他“三代家传手艺”的信任!
骆养性唯唯,磕头告罪。
“霍维华又如何?”
朱由检又问骆养性。
魏忠贤在旁边打了个颤。
骆养性回道,“霍维华这人骨头软,臣接手后,便让他吐出来了不少东西。”
为表自己的能力,
骆养性特意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书,呈交天子,“此上诸人诸事,皆为霍维华所供之同谋,及其所为之恶行。”
朱由检拿来扫了两眼,瞄见跪地的魏忠贤已然汗流如注,落在地上,淌出了个小水窝。
“这样的人,竟然能做我大明朝的尚书!”
朱由检呵呵一笑,将文书压在桌上,只等后面再详细观看,理清其中脉络。
但粗略两眼,已然能判断与霍维华有关之事不少。
“回去后,先把抄家之事做好,然后再问问二人有关东林党的事。”
朱由检看着魏忠贤再叹一声,口中说道,“如今朕天天收到弹劾厂公的奏疏,着实心痛。”
“若是有机会,朕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魏忠贤只磕头,感恩道,“老奴谢皇爷体恤!”
“老奴发誓,那东林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皇爷莫要轻信那些伪君子!”
朱由检不回他,只让两人退下。
走出殿门,骆养性目不斜视,直接与魏忠贤分道扬镳,不敢与之有任何关联。
等回到北镇抚司后,骆养性不再掩饰自己的恼羞成怒,把自己当初带去抄家的手下都找了过来,一个个骂过去,又不顾深夜,再次前往田尔耕被查封的府邸,同时再次安排人去“伺候”起田尔耕和霍维华,让其吐出所有隐秘。
为了让天子满意,
他又自作主张,派人去监视起了几个着名的东林臣子,只等陛下需要,便将把柄送上。
“明日早朝,先不要当堂弹劾阉党,且再拖一段时间。”
某公府邸,
多位士林清流相聚于此。
小主,
东道主捏着自己精心修饰的胡须,对同僚们说道。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