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邻居,平头百姓,卫道士可管不到他们头上来。
“哈,反正硬着的时候也不给老娘用,还不如废了呢!”
李家媳妇格格笑道,十分快活。
而郊外的朱由检可不知道,他为了京里的某些人家解决了个小麻烦。
他只知道,在自己等待多时后,京营的那堆人总算呼啦啦的来了。
张维贤年纪大了,在寒风一久等便忍不住,跑去隐蔽位置都尿了几回。
一见梁世勋,张维贤真恨不得把这酒囊饭袋给扒了皮——
妈了个巴子,
都是因为这家伙,
自己才在天子面前“晚节不保”!
梁世勋又吓又累,根本不敢回话。
而跟着他来的,负责驻守京城的“大明精锐”们,也是一个鬼样子。
一眼过去,便能看出这支队伍老少不一,盔甲不全,甚至连旗帜都不会打,摸了半天才知道自己要站在哪儿,用怎么个姿势,明显就是临时拉来凑数的壮丁。
只有最先跑来的那数百人,勉强称得上军容齐整,亦是最早安静下来,排列整齐的。
朱由检见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梁世勋这群勋贵得好——
若说他们办事不力,可能在今天早上,听到顶头上司过来检阅之消息,便迅速不知道从何处捞来这么多壮丁凑数,足以见得他们的效率。
可若说有统兵的能耐?
朱由检觉得可能还比不上这群人在床上,同各色美人们操练来的强。
于是,
皇帝的脸色明显难看起来。
哪怕梁世勋等勋贵忍痛出了一大笔钱,能拉的人全都拉上了,力求给天子一个“大场面”,好让天子只注重人手数量之巨,而忽略具体战力之低,也没办法糊弄过去。
唯勇士营的两千兵马初初望见,几万人举着旗帜朝着自己跑过来,一时之间有些震动,不由自主的胆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