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那天…那天厂长…厂长来食堂吃饭,尝了我做的红烧肉,那叫一个…一个赞不绝口…”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陆成一边听着,一边不时地点头附和,偶尔还会插几句话,引得傻柱更加滔滔不绝。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时间已经很晚了。

傻柱的醉态越来越明显,说话也越来越含糊,最后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陆成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起身将傻柱扶起来,一步一步地将他送回屋里。

傻柱的屋子很小,一张单人床,一个桌子,一个凳子,几乎占据了所有的空间。

陆成将傻柱扶到床上,帮他脱了鞋,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陆成轻轻地关上门,离开了傻柱的屋子。

夜色深沉,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还透着微弱的灯光。

陆成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转身朝自己家走去。

陆成走到自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些许月光,依稀照亮了屋内的陈设。

他摸索着打开了灯,昏黄的灯光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陆成把钥匙放在桌子上,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他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凉水滑过喉咙,让他感到一丝清爽。他洗了把脸,然后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躺在床上,陆成回想起今晚和傻柱的对话。

傻柱醉醺醺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他想起傻柱断断续续地说着食堂的趣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傻柱虽然有时候傻乎乎的,但心地善良,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陆成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陆成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他

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伸了个懒腰。

“陆成,起这么早啊?”邻

居三大爷阎埠贵正拿着水壶浇花,看到陆成,笑着打招呼。

“三大爷,早啊!”

陆成回应道。

“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