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祥苦笑道,“可是,艾先生说不能教给外人,我为君子。”
吕玲绮妙目紧盯着王祥,随即眼眶一红崩出两行热泪。
“小祥,姐姐好生难过。
我是外人吗?我们可是姐弟,这,这也不能说给我吗?”
“不不不,只是……”王祥哪见过这种场面,赶紧朝施然求助,施然赶紧装没看见,低头继续添柴。
“哎,你们为什么没有学到艾畜的精髓,还没有明白吗?”
“呃,愿闻其详。”王祥害怕地道。
吕玲绮拿着蒲扇得意地扇着风,顺手擦了擦鼻尖晶莹的汗珠:
“因为艾畜的道德底线非常灵活,这点你们学不会也无妨,但说给自家人又没什么不是?
你们想想看,艾畜跟徐郎是好兄弟,我又是你们的姐姐,大家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外人,是不是?”
王祥还在犹豫,施然已经明显想明白了,他赶紧道:
“也是,反正艾先生的学问我等也理解不了,姐姐聪慧,说不定能点拨我等一番。”
“啊哈哈哈,就是就是,小然好乖,快告诉姐姐。”
施然告诉吕玲绮,之前艾先生教给他们,要取木炭、硫磺、硝石三物,以三物混合,就能做出改天换地之物。
“然后呢?”吕玲绮惊喜地问。
“然后我们做了。”
“改天换地了?”
“没有,”施然如实道,“都,都不好引火,更别提有甚改天换地之能,我疑心这是不是什么吃下去的仙丹,除此之外还真不出这神物如何使用。”
吕玲绮心道这个艾畜还真是厉害啊,那是最好,之后就要看我的手段了。
她之前学艺的时候总结出做贼想要成功,也得知己知彼,总得知道别人有什么东西值得偷,偷了该怎么拿走,再怎么无声无息地放回去。
只有蟊贼才随意破家入户盗窃,被抓住一顿打还未必能偷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吕玲绮嫁人之后静极思动,徐庶又不阻止她胡闹,她决定将自己辛苦钻研的一身旁门左道发扬光大,帮助徐庶做出更多的事情。
“反正呢,以后艾畜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定要说给姐姐。
成了最好,不成姐姐也不怪。”
施然苦笑着点头,心道火药估计艾先生自己都没有弄明白,可能要辜负吕玲绮的期待,倒是王祥若有所思地道:
“之前先生倒是教授一法,唤作‘麻将’,他说这是国粹,大有门道,还带着我等研习片刻,这个比火药简单,我等已经做出来了。
只是此法大类‘六博’,子曰:君子不博,我等不愿研习。”
“麻将?”吕玲绮眼前一亮,“那是什么,快教教我,我又不是君子,学了也无事。”
汉代博弈大行其道,尽管孔子对这东西评价不高,可因为这种游戏中蕴藏着与天争斗与命争的神奇,所以上到皇帝,下到贩夫走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