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人最大的特长就是懂事,招人才不拿点诚意怎么行,只要钱给够,义父都杀给伱看,想要招募人才,魏续魏越两个人已经准备出血了。
侄女绝不肯相信此事,主动说起来寻几位叔父对质,可徐郎就信了艾畜的鬼话,非得说二位叔父做这种事也是他照顾不周,让二位叔父困顿不堪,请艾畜不要声张。
“叔父,侄女对不起你们啊。”
吕玲绮不住地擦着眼泪,噘着嘴道:
“咳,侄女啊,我们两个也讲不出什么道理,反正,咳,反正我们品行哈,也,也就那样,不至于……”
魏续魏越赶紧小鸡吃米一样疯狂点头:
“就是就是,这艾畜……嗯,是,此人面相如此,一看就知道比我等更加卑劣,我就不信他不贪!
侄女,这,这算账之法你会不会?”
“侄女就知道二位叔父见识远大,这种事我和徐郎就想不到。
“我们之前也非常清廉,最近在风头上,更是要极其清廉,绝不让侄女操心便是。”
“侄女啊,听我一句劝,别跟元直争吵了,快回去吧。”
魏续和魏越轻易不愿意去找吕布的麻烦,但这次被艾先生欺负到头上了,二人也不想忍耐,反正找徐庶是找正主没跑。
其实在灵魂的最深处,魏续魏越兄弟也属实不太相信此事完全跟诡计多端的侄女婿没关系,可徐庶留给他们的印象实在是太恐怖了,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也好,这个敌人是艾畜,那自然是好上加好。
魏续和魏越脸上同时露出极其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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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侯成贪地厉害,魏续魏越也不是善男信女,一样搬仓、吃空饷、喝兵血,尤其是侯成死后,魏续魏越的地位更是上升,他们的胃口也越来越大,再加上今年大丰收,二人已经开始不断地隐瞒军粮,用各种各样的名义虚报开支,真的赚取了大量的粮钱。
就算他们都学会了有什么用?二位叔父必然一心为国,难道这账还经不住查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嘴都咧到了后脑勺,可两人逗弄半天,吕玲绮都没有说话,二人顿时有些诧异。
“咳,侄女说的对啊,不过此事也不用与元直争吵!”魏续吞吞吐吐地道,“说来说去,还不都是艾畜在挑拨离间搬弄是非,这才弄成了这种事情?
哎,元直就是对所有人都太好,太没有防备,我们……咳,你放心,我们心中明白,这都是艾畜之过,咱们肯定都是自家人啊。”
二人顿感后背一阵发凉,都感觉最近他俩确实是多少有点过火,连艾畜都看出有问题了,那确实是做的有点过分了。
“侄女别哭,这打了架抱着孩子回娘家的事情可太多了。
“哼,我就不信大将军不管我们,要是不管我们,我们跟他好生闹上一闹便是!
除了大将军,咱们也得找徐庶问问,这艾畜不是他兄弟吗?还纵容此人欺负到我们头上了,真是岂有此理!”
要是不行,再想办法直接让艾畜消失,总比直接跟徐庶撕破脸强。
求二位叔父为我做主!”
我不信,我就是不信!”
为了堵住艾畜的嘴,徐郎还擢升陈群为度支尚书,并允许艾畜署理雒阳再建之事。
还敢来查我们的账目是吧?
要是徐庶不管,那雒阳再起火就怪不得我们了。
咳,原来是这样啊。
“怎么回事?是不是徐庶那厮欺负你了?
倒是这个艾畜,他存了什么心思难道我还不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好说什么,他还蹬鼻子上脸了,真是气煞我也。
“谁说的,要我说这定是个学问极多,比我等都聪明的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