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狮子还小,牙还没长全,而且燕丹穿的还算厚实,才没给他咬下块肉来。
“是狮子!”侍卫见那小玩意受惊窜到了一旁,不然早一剑给它砍了。
“人家在那睡的好好的,你坐它身上作甚。”阿房赶忙把小狮子给藏到了一旁,无奈地问。
燕丹拍了拍自己的袍子,还好没被咬伤,刚才那狮子被一个棉垫子盖住了一半,他没注意就坐了上去,好险。
没处可坐,燕丹便坐在了看诊的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阿房:“既然来了燕国,为何不去燕都找我,你就这么轻易把我忘的一干二净?”
“怎么会?只是赵国已经被灭,民女只不过是来此求生,你贵为太子,我怎敢轻易打扰?”阿房嫣然一笑,就如往时那样。
燕丹一个恍惚,咬牙切齿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无所谓的笑,让我很伤心!你是一点旧情也不念了吗?”
“公子,你的手被小狮子咬流血了!”阿房突然看见他手指上冒出了些血迹。
燕丹抬手一看,果然有个小牙印,气愤地想要将那畜生拿出去炖了,但见那团毛东西藏在了旁边孩子怀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令郎竟然都长这么大了,那荆轲大侠可是你夫君?”
阿房刚喝了口水,差点喷了出来,咳嗦的脸都红了,说:“这是跟随荆轲大侠练剑的徒弟!并非小儿。”
“那,”燕丹也不想刨根问底,但终究没忍住,深呼吸了口气,说道,“你夫君在何处?”
“我一直跟随父亲采药,四处为人诊病,还不曾找到夫君。”阿房眉目低垂,看起来温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