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起来后,弯腰不停的揉按着已经是跪麻了的膝盖。
孙越也是一样,他望着堂中洒进来的阳光低声说道:“出去之后,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不用我提醒你们了吧!”
“是,是……”
“不用,不用!!”
“我们知道的,知道的!”
孙越见状微微点头,随后说道:“一会儿遣人去取两件干净的衣服过来换上,到了家中,莫要多说,立刻将讲好的十万钱送到县寺中,莫要有什么侥幸心理了,苏县长连辽东郡公孙氏的族人都敢杀,莫要以为他不敢真的去屠了你们的全族!”
孙越说完,也不等这些族长回话,一甩袖子,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大堂。
苏广回去没有等太久,各家族长就送来了一百多万钱。
每个人都赎罪一般,照着约定的十万钱,多送了一倍的金子过来。
苏广看着已经凑齐了买官的金子,立刻遣人唤回了太史慈。
去洛阳城买官这件事,除了太史慈在他麾下根本没有别人能干得了。
只有太史慈做过郡吏,也去过洛阳办事情。
所以,苏广买官的这件事,只能是太史慈来做了。
过不多时,士卒引着太史慈来到了苏广的官舍中。
“主公,唤我来所为何事?”
“子义,请看!”苏广见太史慈走了进来,也是猛地掀开了沾满了血迹的箱子。
“嚯,怎地有这么多马蹄金?主公从何处得来?”
“这里还有!”
苏广看着太史慈震惊的样子,又掀开了地上盖着的麻布。
价值三百万钱的金子铺满了苏广身前的地面。
“啊?!这……这……这是从何得来的?”
“这就是昨夜咱们忙了一夜的收成,我留了一些准备给咱们麾下的士卒分下去,大头全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