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墨看她的眼神过于炽热,阮青芜急忙偏开脑袋向窗外。一瞥之下,竟然看见凌峰的车跟在后面。
教授这是怕顾靳墨不送她去医院,所以跟着吗?
阮青芜走神,顾靳墨含住了她的耳垂。一阵酥麻,惊的阮青芜抬手挥过去。“你流氓!”
两人离得太近,阮青芜的手挥到了顾靳墨的侧脸。顾靳墨沉浸在制造暧昧中,就被这巴掌打醒了。
“死丫头又打我,就地正法…”
顾靳墨狠狠钳住阮青芜的双手,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压弯在桌上,对着嘴咬下去。
被禁锢在桌上的阮青芜根本无力还手。这时候她才知道那些狗屁的防身术,遇到像顾靳墨这种强有力的男性对手,根本毫无用处。更别提催眠他们了。
空隙中,阮青芜喊出一嗓子:“顾靳墨,我身体有病,生不了孩子!”
顾靳墨急刹车,看着女人唇上的血珠,松开手冷笑。
“编,继续编!前年、去年你的体检报告均显示一切正常。阮青芜,不想我碰,这个借口太烂…”
“无趣!”顾靳墨起身回到对面沙发。从桌下的抽屉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根,两条大长腿叠跷在桌上。
“你不愿兑现承诺,是真的心里有人,为他守身?那个人是谁?”
透过薄薄的白烟,阮青芜看不清顾靳墨此刻的神色。她想或许这样也好,本来他们就不是一路人。
顾靳墨打开了什么东西,尼古丁的烟慢慢向头顶飘去。
阮青芜没有被烟呛到,她清楚的明白,顾靳墨对她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