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龙沉思片刻,缓缓说道:“现在建虏的人马主要分布在商丘城的北面、南面和西面这三个方向。依我看呐,我军不妨集中一万精锐之师,先去攻打南面的建虏。这三个方向上,只要能打掉其中哪怕是相对最弱的一个方向的敌军,我军就能在一定程度上挡住建虏东援徐州的脚步,让他们不敢轻易绕道而去。”
刘体纯听了,微微点头,接着又说道:“陈总兵这个计策倒是不错,不过呢,我军不打则已,既然要打,那就要挑建虏最强的那个方向打,这样才能真正起到震慑他们的作用,让他们不敢小瞧了咱们。”
张先璧也附和道:“对呀,刘参军说得在理。建虏又不是傻子,他们故意让咱们知道哪个方向最弱,这里面肯定有鬼呀。而他们把最强的那个方向明摆着摆在那儿,那就是想吓唬咱们,就是不想让咱们去打呢。”
王得仁挠了挠头,有些担忧地问道:“可这三面的建虏,西面的看起来是最强的呀,如果咱们去打西面,那南北两面的敌军要是来援救可怎么办呢?”
刘体纯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军如今有将近两万人马,咱们可以以五千人作为先头部队出西门去攻击西面的敌军。要是南北两面的敌军敢来增援,那我军就迅速集中主力,也就是一万三千人,去攻打南北两面中的其中一面,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陈友龙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赞道:“这个计策妙啊,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让建虏摸不着头脑。如果他们不救西面的敌军,咱们就趁机将西面的敌军打垮;要是他们来救,咱们就以主力去攻击他们的另一面。这样吧,攻打西面的五千人我亲自率领;刘将军,如果建虏援救西面,那就由你和老王率军出击,至于具体打哪一面,就由你说了算;老张,你就留下守城,商丘的安危就托付给你了。” 陈友龙身为总兵,在这明军的制度里,仗具体怎么打,那自然是由他说了算的,众将就算心中有异议,也只能先接受,要是实在觉得不妥,那就只能上奏朝廷去申诉了。
黎明时分,天色依旧灰蒙蒙的,大地还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晨曦之中。
陈友龙最得力的部将黄飞鸾,率领着两百名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迈着整齐而又坚定的步伐,走在大军的最前面,他们肩负着为主力开辟道路的艰巨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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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百人可都是军中的佼佼者啊,不仅个个武艺高强,那一身的功夫在明军之中也是出了名的厉害,而且他们的箭法更是尤为精准。虽说不敢夸口说个个都能百步穿杨,但只要被他们给盯上了,那可就惨了,一箭射下去,非死即伤。
在这两百人的后面,是一辆辆沉重而又坚实的炮车。这些炮车可是攻坚的利器,它们承载着明军将士们的希望,能不能一下子就将建虏在西面的营寨击破,就全靠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