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好结交文人,你可曾收到过一封随园七夕诗会的请帖?”
贾琼略一回想就想起来了,“确实收到过,不过当日我已去青云观避暑去了,回来已经八月。
我看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就未做理会。”
王渝点头说道:“这就是了,这随园就是嘉王的别院。
你没有赴他的诗会,也没有任何表示,他肯定觉得是你轻视他了。”
贾琼顿感无语,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我确实不知那随园主人是嘉王,不然定会登门致歉的。”
“这怪不到你,只不过是这嘉王气量狭窄罢了。”王穆不在意的说道。
“嘉王也是听信了身边小人的谗言。”
王渝可不敢像他爹一样随意说皇子的坏话。
王浑说道:“即是误会,琼哥儿去嘉王府上解释一下便是。”
王老头瞪眼说道:“馊主意!此时去解释毫无益处。
流言非但不会停止,还会越演越烈。”
王渝附和道:“父亲说的是,嘉王估计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
他现在就算肯为琼哥儿说话,也于事无补了。
琼哥儿现在去嘉王府赔罪,反倒会让人说他前倨后恭,趋炎附势。”
王浑急道:“这却如何是好,再让这流言传播下去,琼哥儿的名声可就要毁了。”
王渝道:“清者自清,这流言本就毫无根据,不过是那些心胸狭隘之人见不得琼哥儿出风头罢了,又有几个人会信。
你大可不必理会,只要用心学业,他日金榜题名之时,流言不攻自破。”
王渝说的是最稳妥的办法,这波流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诬陷。
贾琼如果不做理会,不久就会平息。
王老头专门叫他过来,就是想让他平心静气,不要受到外界的干扰,专心读书。
不过这些流言多少都会有损贾琼的声誉。
癞蛤蟆趴脚面子,不咬人膈应人。
就这么忍了实在不是贾琼的性格。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二伯父此诚金玉良言,不过小侄被人平白污蔑,犹如胸中块垒,不吐不快。”
王渝皱眉问:“那你想怎么做?”
贾琼昂首说道:“既然他们说我的诗是抄来的,那我就抄到他们哑口无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