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败了。”鲁达看了一眼破了的衣裳,继续道:“要打要杀尽管来,休要在此羞辱洒家。”
“休伤我兄弟!”
看得心满意足的郑屠,此时身子一纵,来到两人中间。
“铿”
长枪驻地,犹自发出一声龙吟。
郑屠瞧那寨主,也有些气喘,衣服似乎也被汗水打湿一片。
“哥哥,你快走,洒家拦住他们。”鲁达一把将郑屠拉到身后。
“哈哈!”却见那寨主放声大笑。
“许久没有打得如此痛快了,好汉仅凭一双肉掌,对上本寨主一杆长枪,本就吃了亏,算不得败。”
听他如此言语,鲁达也拱手道:“你的枪法的确出神入化,洒家承认。”
“敢问好汉姓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洒家鲁达是也。”
“什么?”那寨主闻言一愣,弃了长枪,拱手抱拳:“可是渭州鲁提辖当面?”
“正是俺!”
“那这位是?”那寨主望向鲁达身后的郑屠。
站了出来,郑屠也抱拳道:“在下郑屠,见过寨主。”
“果真是杀了妻子与岳丈的镇关西郑屠。”
言罢,那寨主再施一礼。
听到这里,郑屠更加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两位不畏强权,杀了酷吏,血战太平村,着实令人敬佩。”那寨主连连说着。
“你这厮,到底是谁?”鲁达云里雾里。
前一刻还生死相斗,此时却画风突变。
“兄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便是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王进!”郑屠笑道。
“哥哥,他是王进?”鲁达睁着一双虎豹大眼,大为意外。
“兄弟怎知我姓名?”王进也略为好奇。
“你这厮,真是王进?”鲁达又看向王进,似乎不敢相信。
苦笑一声,郑屠朝他道:“在延安府,使枪,枪法出神入化,手下的人又唤他教头,兄弟,不会错,正是王教头当面。”
“哈哈!”鲁达拍着大肚一笑:“如此说来,洒家败在王教头枪下,不算丢脸。”
“兄弟,教头使枪,你使拳,不算败。”
郑屠连忙宽慰,他知道鲁达后来有了禅杖,加上神力,那可是大杀四方,梁山那群人,没几个是他对手。
“两位兄弟,久闻大名,不如到寨中一叙如何?”王进出言相邀。
此举正符合郑屠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