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郑屠的第一感觉。
到了正堂,分宾主坐下。
刘太公自命下人奉茶。
“师父,莫要见怪,庄客不晓得师父是活佛处来的,他作寻常人看待了。老夫从来敬信佛天三宝,虽是我庄上有事,权且留三位歇上一宿。”刘太公出言解释,算是致歉。
“有劳太公了。”这次是鲁智深答话。
“既是五台山高僧,敢问师父俗姓,讳字是何?”刘太公出言相问。
“俺师父是智真长老,洒家姓鲁,法号智深。”
“那这两位?”刘太公将目光转向郑屠两人。
“回太公话,在下姓郑,他姓王,随智深禅师前往东京,一路随行照料来的。”郑屠出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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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如此。”刘太公点点头,而后又道:“天色已晚,老夫命人准备些斋菜,三位胡乱用些。”
“斋菜?”鲁智深一听,心中着急。
好不容易进了个庄院,却吃斋菜?
见状,郑屠赶紧出言:“太公不知,智深禅师修心不修嘴,却是不忌荤腥。但凡有什么羊肉狗肉,浑清白酒,都不拣选,只管备上便是。”
“正是,正是。”鲁智深不住点头。
“一应费用,我等自会付与太公。”郑屠又补充道。
“壮士说笑了,入得我庄,哪有让高僧破费之理。既然不忌荤腥,老夫这就叫人准备。”
没多时,庄客张罗一张桌子,备了鸡鸭羊肉,四五盘素菜,三壶酒。
眨眼间,桌上酒肉被三人一扫而空。
“太公,可有饭食,洒家还未饱哩。”鲁智深摸着肚子。
“有的,有的。”
刘太公又命人搬来一桶饭,不到片刻又见了底。
“太公怎地小气,只三壶酒,哪够我们三人饮得?”
鲁智深抄起空了的酒壶,拿在手上不断晃荡。
郑屠只能无奈一笑,现在他是火工道人,怎可对“高僧”胡乱指使。
当下也不多言。
见此,刘太公捻须而笑:“师父真乃奇僧也。”
又命人拿了四五壶酒,供三人饮。
饭后,刘太公一声叹息,心事重重。
他起身,对着鲁智深颔首:“师父,两位壮士,胡乱叫三位在耳房中歇息一宿,夜间外面有任何动静,不可出来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