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见了这镔铁,郑屠才有此奇想。
寻常钢铁,若造成长枪,有六成长短是空心的,恐怕对方一棍下去,长枪都得被打弯。
“话虽如此,但此长枪若遇到神力者,恐怕也会被轻易打弯。”
刘太公说完,看了鲁智深一眼。
王进哈哈一笑,挥手道:“无妨,天下有贤弟之神力者,能有几人?太公尽管造枪便是,只要那枪尖头是实心的便可。”
刘太公沉吟:“如此,造出的长枪,恐怕不足五斤重。”
他还是有所顾虑。
一般七尺长枪,应有八到十二斤重。
再一笑,王进连连摆手:“太公尽管造枪便是。”
刘唐却是忍不住了,出言提醒道:“叔父,你可知此人是谁?”
“是谁?”刘太公一脸茫然。
“他曾是八十万禁军总教头,一身枪法出神入化,鬼神难测,这枪重不重,硬度够不够,对他来说都是其次的,只要他手里有枪,不管什么样的,敌人闻之便胆寒了。”
一番夸奖,王进却是难为情了。
“江湖中人谬赞罢了,做不得数。”
刘太公又是一脸惊诧,怎么这三人,各个本事通天?
郑屠捧起茶杯,继续道:“太公,说说禅杖吧。”
“洒家的禅杖,你打算如何造?”鲁智深高声问道。
“敢问大师父,重量需求几何?”刘太公问道。
“多重?”鲁智深却犯难了。
“洒家平时用些朴刀木棍,只觉轻飘如毛,也不知多重的禅杖适合俺。”鲁智深咕哝。
郑屠仔细回想,原着中似乎有提及禅杖的重量,只不过他确实记不清了。
“太公。”郑屠放下茶杯:“这该如何是好?”
若造出的禅杖轻了还勉强能用,顶多战斗力打了折扣。
若重了,那这把禅杖算是废了。
“不知大师父可曾耍过重一点的兵刃?”刘唐出言。
一拍脑袋,鲁智深眼睛一亮:“有了,洒家在渭州当提辖之时,曾在经略相公府上耍过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