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饮一杯,林冲也不嫌弃郑屠和王进两人的“道工”身份,开始谈笑风生。
无非说些刀枪棍棒之法。
一提到枪法,王进更是三缄其口,这让郑屠更加笃定,两人认识。
于是乎,王进只是低头饮酒,不多言。
反倒是鲁智深,见林冲谈吐进退有据,对枪法又有独到见解,顿时好感大起,连连敬酒。
就差拉他拜把子了。
喝得兴起,鲁智深开始口无遮拦。
“教头的枪法造诣,恐怕不逊我二...”
“大师父。”郑屠立即打断:“你要说教头的枪,不逊你的月牙禅杖?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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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月”字,郑屠故意拉高。
鲁智深也反应过来,摸着头笑道:“洒家倒是唐突了。”
谁知林冲长身而起,拱手道:“今日得见师父,实乃荣幸,若师父不弃,恳请指教一二。”
在墙外见到鲁智深的身手,林冲早已心痒。
如今借着话头,提出与鲁智深比试。
“好,洒家就陪教头耍上一二。”鲁智深豪兴大起。
抄起禅杖,站起身来,立定。
“教头没有枪,怎生比试?”郑屠出言问道。
看了一眼旁边铁锹,林冲大笑道:“我便以此代枪,陪师父练练。”
“这可不行。”鲁智深收回禅杖:“这铁锹经不起洒家一杖,如何比试?”
“哈哈!”林冲捻须,仰天大笑三声:“大师父尽管施展,只是比试一二,林某旨在见识大师父的禅杖,又不生死厮杀,断了停下便是。”
“如此,洒家来了,当心看杖。”
鲁智深抡着月牙禅杖,便欺身而上。
“来得好!”
林冲手持铁锹,用巧劲拨开了禅杖,随后使出枪法,与鲁智深缠斗。
郑屠仔细观看,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林冲,枪法出神入化。
他想看看,林冲与王进,到底谁枪法更胜一筹。
见那林冲闪转腾挪,在禅杖攻击下,毫无退色,甚至能寻机反击。
而鲁智深,似乎也不想占对方便宜,每每禅杖一出,都留了力。
一时间,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