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城戒严,如何从陆家离开,再到林府,是个问题。
林府在西大街,而陆家在东大街,两地相距三里左右,中间还隔着一座州桥。
州桥?
有了!郑屠心中一动。
约莫日落时分,江河再次来到。
他带来了郑屠所需要的东西,而后言道:“禁军一个时辰前已经搜完林府,目前正在西大街挨家挨户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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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
也差不多了!
郑屠立即朝江河道:“我需要一条船。”
“没问题。”
陆谦府邸就在汴河的对面,一刻钟后,江河一身艄公打扮,再次到来。
“兄长,已办妥。”
郑屠早已换上了江河买来的衣物,一身华服,看上去俨然一个富商。
而鲁智深,头戴毡帽,遮住了光秃的脑袋,去了袈裟,一身仆从打扮。
“贤弟,这禅杖你暂时带不得了。”
鲁智深自然明白,当下搬开一排酒坛子,将禅杖藏在其后,腰间藏了高俅那把宝刀,三人出了陆家。
汴河在对面,三人趁着日落时的人潮,快步走向了河岸。
二话不说,江河戴上斗笠,将船划起。
岸上的人看去,浑然一个富商带着一个家仆,夜游汴河。
郑屠放眼瞧去,一队禁军正都从西大街,奔着州桥而来。
“快,加快速度。”郑屠手心攥紧,不由全是汗。
虽然夜游汴河时人有之,但值此日落时分,百姓皆在用膳,汴河上几乎见不到船和人。
他们这艘船,太过显眼了。
他们必须得在禁军越过州桥前,抵达桥洞。
江河使出浑身力气,奋力划着。
眼看着禁军即将到达州桥,而船离桥洞,至少还有五十丈距离。
郑屠也管不得是否会露出破绽,立刻朝鲁智深道:“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