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奴老先生……我……”
“最近你在监狱肯定遭了不少罪吧,你这些朋友还真挺有本事,你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监狱里溜出来,啧,要不是我这老东西精神力比你强点儿,还真发现不了你。”
说着,尸奴老先生就把我让进屋里,屋里暖烘烘的,和外面的冰寒好似两个世界。
昏黄的灯光晃晃悠悠,把影子投在墙上,像在跳着诡异的舞。
“正好今天没人跟我喝酒,快进来整点儿,等我把我的肉拿出来……”
尸奴老先生扯着沙哑的嗓子招呼我,那声音在这小屋里嗡嗡回荡。
我硬着头皮迈进屋,脚像灌了铅似的沉。
屋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的味儿,有酒气、腐尸的闷臭,还有那碟花生米的油香。
尸奴老先生醉意盎然地走到桌前,伸手把用牛皮纸包着的烧鸡和俩猪蹄子推到我跟前,随之打开了牛皮纸。
那烧鸡油汪汪的,皮泛着黄澄澄的光,猪蹄子颤巍巍的,看着就挺有嚼劲。
他又抓起酒壶,给我满满当当倒了一杯酒,酒液在杯子里晃荡,溅出几滴在桌上。
“来,先吃点喝点,垫垫肚子。”
尸奴老先生咧着嘴笑道。
我瞅着这吃喝,心里直发毛,干笑两声:
“尸奴老先生,这……”
“甭客气,就当自个儿家。”
他一屁股坐下,椅子嘎吱嘎吱响。
我憋了半天,还是开了口:
“老先生,实不相瞒,我是奔着那凶器来的。” 边说边拿眼睛瞟那包着凶器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