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灵摆了摆手，“小友无需自谦，混沌至宝再强，也终究是外物，你能有如此成就，单靠混沌至宝可远远不够。”

武安笑了笑，转而问道，“前辈可知天书何时才能完成蜕变？”

塔灵回道，“待老九成形，它自己就会出来，用不了太长时间。”

武安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不知晚辈可否向前辈请教一些问题？”

混沌玲珑塔可是第五纪元的混沌至宝，经历了无穷岁月，塔灵就是一部活着的古史，武安当然要趁此机会多向塔灵请教。

塔灵倒也没有不耐烦，道了句，“问吧。”

闻言，武安就直接说道，“前辈，这玲珑塔的第十层内充斥的可是那虚无规则？”

塔灵微微颔首，“你倒也有些见识，没错，玲珑塔前九层是九种本源之力，而这一层内的就是虚无之力。”

微微思索，武安问了一句，“何为规则？”塔灵道，“规则言不明，道不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能你自己去感受。我能告诉你的是，法则源于大道，大道源于本源，而本源则源于规则。”

“如混沌，就是一种规则，如今的诸天万界，无数生灵，凡是你眼睛能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都是由最初的混沌演化而来。”

“混沌演化本源，本源诞生大道，大道分化法则，法则构织天地，换句话说，正是因为混沌，才有了如今的世界！”

“其实，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在混沌之内，规则之内，任何物质都无法超脱出去。”

“至于这一层的虚无是另一种规则，与混沌完全相反，混沌规可无限包容，也可无限演化，而虚无只有一种特性，那就是同化，也可称为吞噬，毁灭等等，也就是说，虚无之中，一切物质都无法存在，虚无之中只有虚无。”

武安若有所思，问道，“前辈，那要是混沌遇到虚无，哪一种规则更为厉害呢？”

塔灵道，“那就要看两者的数量，混沌若是遇到虚无，就像水火一般，若是火旺，那么水就会被烧干，但若是水多，那么火就会被浇灭。”

“你现在看到的虚无就是我从混沌界外截取而来，这一层空间中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也有大量的混沌，两者相互消耗，维持平衡，虚无才能存在于此。”

武安心中一动，他听到了一个关键词，就问道，“前辈，混沌界外是什么样子，那里存在着多少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