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趁手的兵器,手中只有青铜匕首,装备精良的库赛特哨兵作战,断无可能取胜,还会将挛鞮四公子克里特置身于危险中。
于是,鞑乌图准备撤回去,根据了望阁上哨兵走位和转头间隙,以帐篷为掩护,慢慢溜回自己的帐篷吧。
但是,他的行动,还是被雕鸮看到了,库赛特大营夜间部署有雕鸮作为暗哨,雕鸮扇动着翅膀,向身旁的巴丹尼亚费奥纳冠军弓手发出警告。
这位巴旦尼亚费奥娜冠军弓手,有些睡意朦胧,今天他白天给别人顶班,晚上还是他自己的班,连续16小时的中班加夜班,让他的上下眼皮止不住打颤,最终合拢在了一起。
被雕鸮叫醒后,巴弓猛然一睁眼,刚从睡梦朦胧中惊醒,然后朝身下帐篷群打量,仍然没发现什么。
不过,这时的鞑乌图可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刚刚看到这个了望阁楼上的哨兵似睡非睡的样子,于是就直接跑过了五个帐篷。
但直到看到上面有只猫头鹰在扑嗤翅膀,鞑乌图内心才大感不妙,临时躲到了帐篷后面掩护。
这位巴弓愣是看了好半天,没看到有什么异样,于是开始教训自己身边的雕鸮道,“你看到什么了?什么都没有!!”
听到上面传来叽叽咕咕的说话,鞑乌图这才稍稍探头,那个哨兵似乎正在斥责自己的猎雕。
鞑乌图算是少见多怪了,有人训练金雕做猎鹰,有人训练游隼做猎鹰,从没见任何部落有人训练夜咕咕猫头鹰的。
草原人将雕鸮这类称之为“夜咕咕”,因为他们总是在夜里发出“咕咕叫”,但是这种夜咕咕的雕鸮从未被他们所驯服过。
趁着那哨兵在训斥雕鸮,鞑乌图再度蹑手蹑脚,俯身在地上爬起来了,慢慢爬过了第六个帐篷。
又翻过两个帐篷,回到自己和克里特的帐篷了,鞑乌图见克里特正鼾声隆隆,叹息一阵后,带着失落感,盖上毛毡子就睡了。
第二日清晨,他被克里特唤醒,“大叔,昨晚如何??”
“没收获,”鞑乌图只能摇头道,“防守太严密了,不可能从马厩里偷马。”
“那我们......去偷库赛特牧民的马群吧。”克里特思考了下,“我们开采的矿山旁就有牧民的马群,他们每天都是散养的。”
“不妥,不妥.........”鞑乌图坐起身,站了起来,然后指着帐篷外的喧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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