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隘之下都是燃烧烈焰的草堆树木,赵军士卒裹着湿漉漉的亚麻毯子,冲入火焰之中。
这种人结果无非三种死法。
第一种,烈焰烤干水分热死。
第二种,浓烟呛死。
第三种,引火烧身直接烧死。
当然,山火最可怕的之处,是山火爆燃。
山火燃烧后在空气中产生大量烟尘和稀碎灰烬颗粒。
这些烟尘和灰烬颗粒浓度达到爆炸临界点后,就到达了爆炸极限。
爆燃就是突然高涨的火势,才两三米的火焰一下子蹿高30米40米,燃尽沿途一切。
爆燃,感觉如同天空都被红色火云遮盖了,如同火云邪神降世。
赵鼎看向头顶,仿佛末日降临头顶,四周所见都是一片红火热浪。
炙热的空气压迫着他肺部,完全无法呼吸。
关隘上到处都是躺倒的赵国士卒,个个灰头土脸,离死不远。
都是因为吸进大量烟尘、一氧化碳、二氧化碳气体,神志不清就地倒下。
有经验的赵军士卒则在关隘里挖坑遁地,一个个爬入土坑中,身上覆盖泥土,希望自己可以熬过山火。
“上将军,吾将有办法。请随我来。”
老将赵屏拉起了在隘口后呆滞的赵鼎,奔向较高的第三道关隘将军院落。
赵屏叫了十名赵氏亲兵死士守在院落外,阻挡其他千夫长头领入内。
赵氏亲兵个个悍不畏死,此时正是他们死士报效主人之时。
“屏父,你这是何意?”赵鼎看到院落内,却看到赵屏跪下
“此井下有避难暗道,可通向关外,请公子鼎躲藏下方。”老将赵屏双膝跪地拱手道。
“吾为赵国上将军,岂可领证脱逃?”赵鼎赶紧摊手拒绝。
“公子鼎大人,吾奉成侯之命,顾您周全,保您于危难之时。”
老将赵屏说起了赵鼎父亲,赵国前国君赵成侯赵种。
“此乃成侯重托。请公子鼎遵从老国主之命,以安老国主泉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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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屏再次双手撑着地,叩首跪拜道,
“请公子鼎遵从老国主令,让老臣在泉下也可告慰老国主,老臣不辱使命!”
赵鼎扶起一直侍奉护卫自己的老将赵屏,他也尊称这位64岁老者为屏父。
“屏父!”赵鼎也同样一拱手,跟着两位赵氏亲兵死士下了井。
可是,他们似乎不知道一个常识,长久不开启的密道或者井口下面,二氧化碳浓度超标,氧气含量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