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义,知道兹事体大,立刻紧急召集了阳曲邑中高级将领们商讨对策。
赵刻的左右副将,各国尉(统兵5000人),都尉(统兵2500人),共20余人,全部集中到了府衙,此外还有阳曲邑邑长,以及阳曲驻军都尉。
当然,鞑乌图也列席于肥义身旁,他现在担任肥义的护卫。
肥义宣布公子刻决斗失败,在场所有人,无不惊讶,顿时鸦雀无声,随即爆出喧哗之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左右副将皆惊呼不可能。
“上将军为武斗之冠,岂能败矣?”有一都尉出声反驳道。
“诸位!“肥义一拍桌案,厉声道:“眼下敌军势大,非比寻常。公子刻已殁,各位将军更需同心协力,共御外敌。否则,阳曲邑危矣!“
众将领面面相觑,神色凝重。
公子刻左副将站起身来,沉声道:“肥义大人之言甚是。吾等须速为布防,以防敌军乘虚而入。“
右副将也附和道:“然也。亦加强城门守卫,派我赵军斥候出,随时监视敌军动向。同时,吾将需安抚士卒之心,勿使因公子刻之捐躯而动摇。“
肥义点头道:“很好。就照诸位副将所言,即刻执行。另外,吾发信还需向晋阳(山西省太原为赵军大本营)求援,请晋阳速速增派兵马,援助吾等。“
鞑乌图默默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但他没有发言,这个场合也轮不到,他这个匈奴人说话,他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会议结束后,肥义回到内室,鞑乌图跟在身后,只见肥义在案前来回踱步,焦虑万分。
他看向了鞑乌图,询问道:“鞑乌图,你猜测下,为何那妖女能轻易击败公子刻?“鞑乌图略微思考后,沉吟片刻,方缓缓开口道:“那妖女既能轻易击败公子刻,想必定有非凡之能。或许是武艺高强,又或许是使了什么妖法。”
“然而,我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她可能拥有某种我们未知的战术或武器。我献给国主的马镫就是库赛特的特别之物........”
肥义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急切地问道:“你此言当真?那妖女真有可能掌握了我们所不知的武器?”
鞑乌图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回答道:“不错。我曾在草原上游历多年,见识过不少奇人异士。但那妖女是最特别之人!”
“她的骑兵,装备极好,有如此精良的盔甲兵器,因此我推测,她必然能制造出威力巨大的武器。那公子刻败在她的手上,也就不足为奇了。”
肥义听后,觉得鞑乌图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一阵后怕。
从库赛特骑兵的精锐程度推测,若那妖女真掌握了如此强大的武器,那阳曲邑岂不是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