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齐国内殿,齐威王田齐、大将军田盼、上将军田婴,与军师孙膑,正在分析时局。
库赛特与赵国这场大战,震惊了诸侯各国,传闻一月,库赛特南侵赵国腹地二百余里。
从赵国北地边城一直打到原晋国三晋之首的晋阳,赵军北地连战连败,溃不成军,杀赵军十余万。
三位马陵之战的主帅军师们,看着赵国地图,开始层层分析。
孙膑凝神思索片刻,开口道:“大王若从赵国战败之主因,臣以为:
其一,赵国上将军公子鼎,善野战而不善防守,让其做句注塞守将之位,为误人子弟。
其二,赵国北地防务废弛,胡人常年只劫掠不攻城,赵军许久未经战事,缺乏实战。
其三,赵国南北本就分裂,北人不认南地,南北被中山国从中隔绝,更是交流稀少。”
“那赵军败于这三点,那胡贼为何能如入无人之境?攻略赵国如此多地。”齐威王继续追问道。
“田将军比吾更了解胡人。”坐着轮椅的孙膑看向了坐上将军之位的田盼。
“大王,根据赵使之说法,赵刻身死,此人我熟悉,为赵国悍将,勇武过人,身死于胡贼之手,可惜了。”田盼哀叹道。
“唉,胡贼,马匪也,骑马遁逃,吾之战车不可追,吾之步卒被围射,此为以往之胡人。”大将军田盼叹息道。
“我也听闻,此胡贼骑兵不同以往胡贼?”上将军田婴看向了大将军田盼。
“在赵国的探子来报,胡贼兵强马壮,上万骑兵披重甲,持长枪冲锋,哼,我本以为此为谣传.......”田盼顿了顿,“胡贼之铠甲何曾精良于中原?还是身披铁甲?”
“此并非胡言乱语?”田婴点了点头,反问道。
“没错,此胡贼,不同于东胡者,楼烦者,丁零者,林胡者,匈奴者,为胡人别种。”田盼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大王,吾齐国不得不防,胡贼入驻中原,必是大祸!”
“那如何破胡贼?”齐威王对库赛特的威胁有了深刻的认识。
“挟制骑兵者地形也,山丘,树林,湖泊,泥地皆可,设伏于其中即可破胡。”军师孙膑继续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胡贼斥候,为其先锋,我与胡人交战于燕地,胡人斥候分队前行,本队在后,杀斥候,则斥候生还者回报本队,胡贼遁逃!”田盼说出了自己的经验。
“杀胡贼,必先引诱斥候入设伏,斥候无察觉,方可引诱胡贼大队至设伏地。”
齐威王听罢田盼之言,不禁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