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天启建立工厂，成本高昂的话，百姓还是买不起。

就算他想补贴，也补贴不起！

不像与秦墨交易，一箱珠宝就能换很多东西！

“你们猜猜，这些白纸是用什么所造？”

秦墨神秘一笑，不答反问。

扫视众人一眼，大家满脸狐疑，正面面相觑。

“这纸如此轻薄，怕不是真以蝉翼所造吧？”

“诶……绝对不可能，蝉翼哪有这么白？我觉得是白芷所造！”

“怎么可能？白芷是花，做个水粉还可以，怎么可能做纸呢？”

“那你说说是什么做的？”

“我猜是上好的绢布……！”

几位大臣大胆猜测，并相互拆台。

最后没一个说对的！

“真别说，杨将军的答案多少靠点谱！”

秦墨淡然一笑。

“什么？白芷？还真是白芷所造？”

众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东西在这个时代不算稀有，漫山遍野，到处都是！

即便如此，就算摘尽所有花朵，也无法造出可供整个天启使用的纸张啊！

况且这花只夏天才开，那秋天和冬天呢？

就没办法造了？

想到这，梁思远眸色顿时暗淡，“秦兄，要不……还是您受点累，帮忙从仙界带一些吧！我可以多给点珍玩珠宝！”

看着他们一个个那失望的表情，秦墨不禁笑了起来，“哈哈！我只是说靠点谱，没说就是用白芷所造啊！”

“啊？不是白芷？那是什么？”

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秦墨身上。

“树枝、干草、秸秆全都可以！”

“咝……？”

秦墨话音一落，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秦……秦兄……你……你莫不是开玩笑？”

半晌过后，梁思远这才反应过来。

呆若木鸡般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