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他上哪找?
他家的犁还在家里放着呢,要是真将机械人领回家,那不露馅了?
见状,花木兰将手放在那人肩上,将他拽到一旁。
低声问道:
“为何要栽赃陷害?”
“我……我没有……”那人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看离他非常近的花木兰。
“你可知《秦律》对栽赃陷害的处罚?”
花木兰一说这个,这人就不说话了,低着头握着拳头。
“为何?理由!”花木兰继续问道。
这人这才喃喃说道:
“我……我家本是云中郡的,小时候就清楚的记得这些胡狗时不时的过来掠夺,那时根本没有一天的好日子!”
这人眼中抽满了仇恨。
“我爹娘全是被胡狗杀的,没有办法,祖父将我带到河间,我长大后来到了巨鹿安家。”
“可没想到这些胡狗竟然也来到了这里!”
“我气不过,那些胡狗在云中郡烧杀掠去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
“凭什么蒙大将军平定塞外后这些胡狗也要分散各地?”
“全部杀了才能平边塞百姓的怨气!”
看着眼前这人双目通红的样子,花木兰叹了口气。
她并不会说什么忘掉仇恨,现在已经天下一统了,大爱面前小恨都不重要。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个道理花木兰从始至终都明白。
拍了拍这人肩膀,花木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不说什么《秦律》也不是说笑的。
花木兰想了想,说道:
“我不是当地的亭长,此次事件你自去领罚,不要想着逃跑,机械人在这呢。”
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2381.
这人无奈的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触犯《秦律》了,这被发现了,不罚不行。
此人事件过后,花木兰将此事写进了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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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继续逛了许久,快傍晚时才去亭长那。
当地的亭长是一位中年留须的壮士。
看其魁梧的模样,压根就不像一个文士,可人家学的确实就是儒家学问。
花木兰将记下的事情给亭长看后,亭长却犹豫了。
他也翻看了花木兰前面记载的事情。
基本上没什么乱子,都是一片安宁的情况。
可到了他这里,怎么就多了几件殴打胡人的事情?
他可是明白,眼前的花木兰就是咸阳下来暗访的,记录的事情自然会全部递交给稳坐咸阳的那位。
看了看花木兰,亭长将笔记放在桌上,稍微靠近花木兰问道:
“花大人……”
“亭长万万不可如此称呼,小女子毫无官职在身,不合礼仪,也不合律法。”花木兰连忙打断亭长的话。
亭长点了点头,换了个称谓。
“木兰姑娘,我见你之前所写,皆是天下祥和,可为何……”说到这,亭长皱了下眉头,最后还是看着花木兰问出。
“可为何到了老夫这里,怎么多了这么多的殴打事件?”
花木兰沉吟了一下,看着亭长问道:
“难不成亭长不知道这些事情?”
说完,不给亭长反应时间,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