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金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还小,着什么急啊。”
等打扮得体,赵福金又让春夏找来了一把折扇,拿在手中一挥:“这样是不是就好多了?”
春夏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痴痴道:“翩翩公子,俊美无双。”
……
……
第二日午后,赵福金带着郭京和李邦彦,三人三骑便到了相州城外,李邦彦跳下马来,凑到赵福金跟前,勒住了缰绳:“到了到了,可算是到了,官家您下马走几步吧,这一路赶的,臣这骨头都要散了。”
赵福金一踩马镫,想要翻身下马,李邦彦赶紧伸出一只手想要接住官家。
刚碰到赵福金匀称紧致的小腿,赵福金便触电一般地又坐了回去,嗔怒地瞪着李邦彦:“莫要碰朕,朕自己下的来!”
李邦彦一时尴尬,抬在半空的手,放下也不是,举着也不是,只能摸了摸马屁股讪笑道:“这马不错……膘肥体壮的。”
相州城虽比不得开封繁华,但市井气息也是不弱,主街上吃穿用度的店铺也是应有尽有,沿街叫卖的行脚商贩更是络绎不绝。
李邦彦牵着两匹马,边走边说:“官家您瞅瞅,民生安康,百姓乐业啊。”
相州府衙,就在主街,前行没多远,就到了府衙门口。
赵福金也不墨迹,让郭京进门通报,就说朝廷旨意下来了。
知州汪伯赶紧让人将赵福金等迎进府上,见到这几人后,觉得有些奇怪,朝廷来人传话,怎会如此随意,既无文书,也无口谕,来的这三人,甚至连个官服都不穿。
汪伯虽然警惕,但还是笑问道:“官家是何意见?”
李邦彦清了清嗓子:“官家说,你只管升堂,由我等三人观审,至于该怎么判……”
李邦彦扭头看了看赵福金。
赵福金手中折扇轻摇:“怎么判……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升堂。”
汪伯被搞糊涂了,既无明旨,却催着升堂?
升堂后还不是白瞎,康王不让判离,按律又该判离,这还是扯皮的事嘛,这样的堂,升来作甚?
赵福金冷哼一声:“怎么,没有旨意都不会断案了?”
汪伯无语,要是没有康王插着一脚,这案有什么难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