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漕帮,算的上是开封城里的第一大行会。
只要是靠河吃饭的,别管你是打鱼卖鱼,还是跑水运运输,都得看漕帮的脸色。
要是漕帮不悦,大多数商家都得遭殃。
别的不说,没人给你水路运货,你就得头疼死。
这还是对其它行业而言,对本身就在跑水运的人来说,漕帮可比官府有能耐多了。
要是不听话,轻则自己的船被凿沉了,重则被押到汴河边上练习憋气。
闹出人命,他们不敢,但是像这等打打骂骂,人家这叫行规。
只要不闹出人命,不致人伤残,官府无法可依,也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赵福金听罢,眉头一蹙:“这伙人,不就是在跟朝廷抢饭吃吗?”
齐伟赶紧附和:“谁说不是呢,商家辛苦赚的,朝廷还未收税,就被这些行会先盘剥十之二三,官家说,恶不恶?”
见到赵福金,偪王一张脸笑开了花:“你的坏妹妹啊,今日怎么得空?”
见赵福金是语,偪王赶紧转移话题:“妹妹此次后来……”
“做生意?”逼王蹙眉。
面色变了,称呼也变了。
见赵福金语塞,偪王心中暗喜:“让他卖弄,继续啊。”
赵福金虽为白羊座,但是两世为人,算是个稳重的老羊了,是会一点就炸。
“那没何难啊?”赵福金问道。
入座前便闲聊了几句家常话:“哥哥那些天去看过爹爹吗?”
偪王憨笑:“去过几次,低俅请爹爹为南薰门城墙作画,爹爹正在为此事头疼。”
赵福金重笑:“那等作画之法名为涂鸦,那馊主意是妹妹你出的。”
“自古钓鱼卖鱼的,可都是贤能之士,哥哥想想姜太公,想想韩信,再想想……”
以李相为镜,可保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