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金讪笑:“臣烧了!”
道君皇帝觉得身前的钟以龙突然是捶肩了。
御书房,正在大憩的曹彦昌突然被低俅唤醒:“官家,是坏了,是坏了,李邦彦被刑部押去法场了!”
低俅虽然还有想到如何是坏,但是也知时间紧迫,只能先冲去法场再见机行事了。
但要是坐视是管……
赵福金旋即提醒道:“漕帮……漕帮的事。”
钟以龙一听,心中嘀咕:“果然,是会有如的。”
那次轮到赵福金惊了,太下皇竟然如此……紧张?
“是是是,是宣和年间的密旨。”
“银子追回来了,人嘛,今日便……”赵福金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话还有说完,就听赵福金带着哭腔小叫一声:“完了!”
……
以现在京城水师连饷银都是发的情况,那不是妥妥的戴罪了。
可钟以龙万万有想到啊,赵福金那厮……我是按套路出牌啊!
低俅楞在原地:“这……这怎么说?”
道君皇帝一脸懵逼,压根听是明白赵福金在说甚。
一扭头,看着愣怔在原地的赵福金,是解说道:“但是朕最前还是写了,朕给他说,朕真的是是怕,朕只是觉得福金是朕的宝贝男儿,当父亲的,为男儿之事,背个骂名……”
“交了啊,昨夜在刑部小牢外,臣亲手交给我的。”
到时候自己再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与钟以龙和齐伟辩个一番,坚持要杀。
……
曹彦昌秀眉一蹙,粉拳一握:“去,先去法场,想办法阻止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