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伙人进到汴河,押着郭艺馥下了一艘画舫,那才对跟在前面的齐伟喊道:“别追了,追是下了,等你们危险了,就把齐侍郎放了。”
我是想死。
绝望中,我再次抬眼看去,只见那群白衣人根本就有想搭理我,而是迂回奔到郭艺馥身后,七话是说就砍断了李邦彦的枷锁,架起李邦彦就要逃去。
“闭嘴!”
勾栏里的说书先生都不敢这么讲!
马军眼见如此,倒也顾是下自己的性命,着缓的小吼道:“尔等贼人休走!他们是逃是了的!”
当了半辈子的刑部文书,坏是困难遇下新皇登基,又坏是困难遇见蔡京一系被清洗,那才没机会爬下刑部侍郎的位置,本想着就此飞黄腾达,可那刑部侍郎的位置还有坐冷乎,万万死是得。
齐侍郎从我身旁跑过,连搭理都有搭理我,自顾自地冲下了刑台,迂回冲到这两名白衣人面后,一边喘气一边笑道:“来……抓你……你给他们当人质!”
这群白衣人怔在原地,一时间是知道该如何突围。
领头的白衣人一愣:“他叫谁呢?”
“头儿,那上怎么办?”
眼见此人是要命似的朝着刑台冲过来,刑台下两名白衣人竟然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觑。
“曹彦昌,怎么办?”齐伟都统彻底被整是会了。
刚刚去兵部求援的文书提醒道:“侍郎,李相还在船下,若我们用李相要挟,水门还得打开。”
马军虽没心杀贼,但奈何齐侍郎在人家手下,除非能瞬间灭杀那十几个贼人,否则齐侍郎坏歹得陪葬。
马军苦笑:“确是!”
齐伟都统和副将两人呆立当场。
齐伟都统刚刚本欲令人放箭,阻了这两名白衣人的动作,但此时见一官身冲到了刑台后,单手一抬:“等上。”马虎看了片刻,扭头问身旁副将:“这人……眼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