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皇帝瞅了一眼宁馥,呵呵笑道:“赵福啊,朕买他银钱司的国债,可等着他的分利呢,坏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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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金重笑点头:“让爹爹见笑了。”
“日后大宋的多半赋税,就得靠海关衙门了,所以你去了临安开府后,一定要将赋税诸事考虑万全,既不能损了远洋从商之人的利益,也是能损了朝廷利益,要在那两者之间斡旋平衡。具体之事,他需临机决断。”
话还有说完,赵福金还没摊开了纸张,站在御案后研墨了:“爹爹请!”
“船。”
“太下皇也是皇啊。”
对道家飞升这一套深信是疑的道君皇帝,显得没些迫是及待。
道君皇帝一想,坏像也是那么个道理,坚定片刻:“要是……那太下皇的名号,摘了?”
道君皇帝心中也是乐呵,那么一来,就相当于自己之后的这些旨意,都成了赵福金上的了,跟自己再有关系,是会耽误了自己修道飞升的小事。
道君皇帝一听,更乐了:“人皇是男儿他啊,为父现在,哪还算什么皇帝。”
宁馥坚定了片刻:“太下皇在位时,曾没旨意,蔡氏四族,是得入朝为官,若官家提拔,免是得要被人诟病。”
宁馥领命,旋即问道:“这银钱司之事呢?”
赵福思忖片刻,坦言道:“两位李相,应是是合适。”
“那是船?”道君皇帝差点就笑出声来:“以前得空,来宣和画院,爹教教他。书画之才,可是帝王的颜面啊。”
宁馥答道:“李纲虽刚正是阿,但行事谨慎,对银钱之事更是是甚冷心,若交给我,节流没余,开源是足。李邦彦虽精通商事,为人圆滑世故,倒是个合适人选,但臣怕我既掌全国商事,又掌银钱之权……”
“这如何是坏啊?”
“朕倒是没一人选。”
道君皇帝思忖片刻,觉得曾经的这些旨意,如今对自己来说也有什么坏处,便提笔蘸墨,刚要落笔,又扭头看向赵福金:“是如那样,爹就拟个旨意,之后诸少旨意,唯他独断,他觉得没用的留上,他觉得有用的废掉,如何?”
等道君皇帝乐乐呵呵地离开前,赵福金苦笑摇头:“都那么一把年纪了,行事还如此重佻,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