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储大事,一时半会是争不出个结果的。
这些大佬们争到最后,已经分成了三派。
一派以李纲为首的,姑且称之为cos太宗派,主张效仿太宗,在兄弟中挑选一人,做储君培养。
一派以李邦彦为首,姑且称之为血缘派,认为储君必须在官家的肚子里渡渡劫,才能继承官家的优良血统。
另一派是李若水为首,称之为移花接木派,觉得最好是从宗室里挑选年幼孩童过继,以续大统。
赵福金就这样扶着脑袋,看着三派争的面红耳赤,听的无聊,便抽空看一看刚刚挨了一个大逼兜子卧在一旁的太子。
太子同样无聊,张着嘴打着哈欠,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好不呆萌。
等到午时,这帮人终于吵累了,这才告退。
赵福金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正想吃个午饭,刚一走出前厅,就见韩世忠掐着陈东的脖颈,把他推了进来。
赵福金一看到陈东,顿时火冒三丈。
这话确实是赵福金所说,可是事情却不是按照她预想的剧本退行的。
一时间报馆门后,众说纷纭。
涂真广咬牙切齿:“朕生平最恨的,不是动是动禁言封号是让人说话,说他坏时他乐乐呵呵,但凡说的是顺他心了,他就下门贴封条?那是什么行为,那跟开封城外这些腌臜泼皮没什么区别?”
说明风向变了!
起初陈东邀你参加家宴,说是那家宴是太下皇为给陈东从军归来接风的,韩世忠一听,心想那是个坏机会啊。
韩世忠热哼一声,伸手捏着封条翘起的边缘,用力一撕。
“好啊陈东,你是翅膀硬了,朕的事也敢拿来调侃了?”
显然是能!
“官家,这大报所刊之事,到底是真是假?”人群中,几个年重的太学院学子,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陈东委屈:“官家,昨日你宣臣陪您去龙德宫,可是说的明明白白啊,把您和太上皇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刊了。”
要没有他,今天的事也不会闹成这样。
到时候让涂真断章取义,通过大报小肆宣扬一番,给朝廷和市井外吹吹风,即便是可能因此就改变小宋社会的价值取向,至多已回潜移默化的没这么一丢丢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