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份上,此事的疑点已经基本解释清楚了。
至于郓王赵楷为什么犯病,弑君谋反……
不知道的具体情况的众臣,只能猜测郓王年纪比官家大,虽被立了储君,但是心急上位,趁官家离宫又未带护卫,这才铤而走险。
小主,
知道具体情况的道君皇帝只能在心里哀叹:“是我害了他啊,可我也没让他杀福金啊?”
“既然殿下以金国机密为由,邀我大宋官家前来,那想必是天大的秘事吧?不知我等大宋重臣,听不听得了这等秘事?”
李纲这话,表面上看是在问耶律余里衍,但实际上,是在问赵福金。
多大的事,是他们这些大宋顶级权利层听不得的?
李纲这等刨根问底,让赵福金很是不爽。
因为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把郓王的这个坑填成这样,已经是不容易了。
再让她临场发挥,说个“金国机密”,这太强人所难了。
于是赵福金只能看向耶律余里衍,心想这女人在完颜宗望身边待了这么久,多多少少也是能知道点金国的秘事吧。
耶律余里衍也是上道,只是与赵福金四目相视,便知道了她的意思。
“我还未来得及与大宋官家细说,郓王便来了。”
见院内的这群人一个个侧耳倾听,丝毫没就此打住的意思,赵福金只能笑道:“无妨,现在说也可以,都是我大宋肱骨之臣,没什么听不了的。”
赵福金心想:“随便说点啥,应付过去便是了。”
耶律余里衍犹豫问道:“官家确定?”
赵福金点点头:“朕是信的过我大宋臣子的。”
耶律余里衍心一横,牙一咬:“金国二太子完颜宗望,倾心大宋官家已久……”
院内众人:……
赵福金:…………%&*……*(&()&(*)))
李邦彦看向道君皇帝,道君皇帝也看向李邦彦,两人心意相通:“这就能解释得通,三封信为何风格迥异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