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小科官凑近,赵福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只觉白白嫩嫩,手感极好:“你用过了?”
小科官喏喏地点了点头。
“此物可有名字?”
“打算叫它面泥。”
赵福金摆摆手:“听起来多脏的,谁敢用啊?还是叫它硅藻土面膜吧。”
官家赐名,何等荣耀,小科官大喜,赵福金又指了指那个浅缸:“回头给朕打包个试用装。”
离开宋科院时,赵福金语重心长地对沈穹说道:“知道朕当时为何要把科官独立出来吗?就是不想让什么朝局、政事影响你们这些人的心性,科学这棵树嘛,本就该枝繁叶茂,你在研究杀敌之物,他在研究市井所需,都是为我大宋建功,朕不会给你们指明方向,也不会指手画脚,你这个当院长的,也一样。”
在赵福金看来,那些动不动就给科学家们指明方向的,给科学发展掌舵的,纯纯有病。
比如希特勒和他的九头蛇。
……
……
明仁宫里,赵福金、耶律余里衍和春夏三人,每个人脸上都涂着厚厚的硅藻泥面膜,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就连太子,也歪着脑袋看着面前的三人,哼哼唧唧似是要吼。
赵福金笑道:“不懂了吧?这可是当年杨贵妃养颜的不传之秘。”
耶律余里衍将信将疑:“这等秘术,官家要流传市井?”
耶律余里衍之所以会如此问,是因为封建王朝基本一样,好东西只能在皇室中流传,绝不会给市井小民用。
比如康麻子,自己偷偷拜师学微积分,学外语,但是对百姓却说,这些是奇巧淫技一样。
当然,也不仅仅是麻子,某个胖子世家也是如此。
赵福金笑道:“秘术哪有钱重要?这玩意将来可以出口的。”
耶律余里衍听不懂出口,她现在很不理解的是,都这个局势了,赵福金想的竟然是钱?
“官家,金军屯兵边境之事,您有想法了吗?”
赵福金扣了扣唇边涂歪了的面膜,呸了几口说道:“想什么?他们想来就来呗,又不是不认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