偪王接过盒子,放在怀中一打开,吓的差点原地蹦起来:“这……这……”
赵福金问道:“何物?”
“脑……脑……脑袋。”偪王颤颤巍巍地回道。
赵福金也是一惊:“谁的?”
“刘……刘豫,刘司业。”
赵福金松了口气,之后便一脸嫌弃,摆摆手道:“拿走拿走,把这东西带到朕的寝殿,你也真是不讲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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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忠收起盒子解释道:“耶律余睹说,要是偪王再玩这种挑拨离间的把戏,下次就用这盒子,装了偪王您的脑袋。”
偪王只觉脖子一凉,缩了回去。
赵福金看向偪王问道:“刘豫出城了?”
偪王木讷地点点头:“我让他,让他去查德清军的事,原本还想让他去见见耶律余睹……”
耶律余里衍叹道:“王爷只知耶律余睹是辽室宗亲,可王爷知道不知道,我父皇当年听信谗言,杀了耶律余睹的妻子,这才逼反了他,你现在想策反他?”
偪王一惊:“还有此事?本王失察,本王失察啊,还害死了刘司业,妹妹啊……”
赵福金抬抬头:“死便死了,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看赵福金没有怪罪,偪王这才松了口气。
韩世忠又道:“官家,您知道刘豫是在哪里被砍的吗?”
赵福金想了想:“半途被金军截杀?”
韩世忠摇摇头,一脸严肃道:“是在翟进所部的营外。”
此话一出,众人皆觉不可思议。
若是刘豫出城,在半途被金军斥候截杀,倒也罢了,但是在宋军营外,杀了宋朝的官,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翟进通敌叛变了!
“难怪翟进所部在德清军被袭时不管不顾,原来这厮投敌了?”偪王恨得牙痒痒。
韩世忠苦笑:“恐怕不止翟进所部呐。”
话音刚落,宫人又跑来报道:“李邦彦在宫外求见,说有十万火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