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挑起战争时,就说欺辱我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和谈时,就说不忍百姓受苦。
可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地问过百姓,是要战呢,还是要和呢。
“行,直说,我们大金撤兵,但有一个条件。”萧仲恭点了点桌子。
李邦彦冷笑:“要钱?要地?没有没有!”
萧仲恭一愣,看着李邦彦那只战不和的气质,萧仲恭严重怀疑,此人是被夺舍了?
“都不要!”萧仲恭笑道:“就只要一个人!”
“要人?”李邦彦好奇了起来,放下茶碗向前倾了倾身子:“有意思,要谁?”
“一个废人!”
“废人?”
“对你们大宋来说,现在就是个废人了。”
“哦?蔡京?童贯?王黼?还是……”
萧仲恭嘬了嘬嘴:“啧,李相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李邦彦更不解了,大宋的废人是不少,但是能被金军点名要的,肯定不是一般市井之人,应该是之前位高权重之人,可除了上面提到的几人,还有谁?
“被道君皇帝和偪王赵桓囚在明仁宫里的那位,赵福金!”
李邦彦猛地睁大了眼睛,像看傻逼一样看向了萧仲恭。
……
……
雪天,与火锅更配。
明仁宫里,麻辣菌汤鸳鸯锅滚的正开,赵福金夹着一块羊肉放入了道君皇帝的料碗里:“爹爹您瞧,这鸳鸯锅,像不像道家太极?”
道君皇帝正低着头,夹着一块骨头给窝在自己身旁,伸着舌头摇着尾巴的太子塞去。
听女儿如此问,道君皇帝抬头看了两眼:“像!真像!福金的主意?”
道君皇帝扭头看向一旁的春夏,春夏微笑颔首:“回太上皇,这锅的样子,的确是按照官家所画之图打造的。官家说……说太上皇崇道,请太上皇来用膳,自是要用心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