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望不知为何,菊花一紧,连忙说道:“殿下……”
“殿下?”高宠一愣,吓的连连摆手:“我就是一军中小将,可莫乱言。”
完颜宗望看了看高宠,又看了看笑岔气的赵福金:“你们不是……不是……”
“君臣!仅此而已!他叫我金妈,那是……尊称!”赵福金笑着解释道。
完颜宗望喜出望外,失言道:“那便好,那便好。”
看着完颜宗望奇奇怪怪的样子,赵福金突然不笑了,盯着完颜宗望问道:“你……喜欢朕?”
“噗……”一口酒从完颜宗望嘴里喷了出来,完颜宗望惊的起身便拜:“败将宗望,岂敢觊觎天颜,陛下风华正茂,倾国倾城,又文治武功,冠绝古今,败将岂敢,岂敢啊!”
赵福金抿嘴一笑,伸出手拖了拖完颜宗望的胳膊:“起来吧。”
完颜宗望刚刚起身到一半,赵福金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让完颜宗望余生再也没有能忘记的话:“你我,本是应有一段夫妻缘的,只是,孽缘而已,如今这样,便很好了。”
……
……
正月初五,宣和殿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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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百官对官家的盛赞、赵福金对群臣论功行赏之事自不必说。
对于战后之事,争论颇多。
首先就是要不要举兵北上,一举灭掉金国。
朝中几乎一边倒的认为,金军主力已灭,此时发兵北上,拿回燕云十六州已经毫无悬念,若是野心够大,马踏会宁府也不是不可能。
唯独赵福金觉得不妥:“燕云十六州是要拿回来的,至于亡辽的地盘和金国的属地,朕以为暂可不要。”
即便如今赵福金的威望已经如日中天,但仍旧有人对此直言反对。
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抓住,一举灭了北边隐患。
赵福金扳起指头给群臣算账:“拿这天下容易,治这天下难啊,辽国疆域远比我大宋大,若真拿下,得设多少州府,得用多少官吏才能治理,这其中又得多少银子才能够用?”
李纲出列:“以辽治辽,所得土地均有赋税,也不算太难。”
赵福金苦笑道:“咱们是该换一个思路了。”
“官家明言!”李纲躬身。
赵福金知道这次若说不清楚,众臣便会没完没了,可若要说清楚,又太过复杂,她该怎样才能说明白商品倾销、原料掠夺,劳动力榨取以及文化侵略这等殖民主义的理论呢?
现在,不就正好拿金国来练练手,总结经验,改进方法,以备之后南下出海,殖民外邦战略的实施嘛。
若金国没了,自己殖民自己?自己掠夺自己?
那还不得被道德高尚,为民请命的言官们骂死,给自己扣上的与民争利、坑害子民的帽子。
但这地,若不是大宋的地,这民,也不是大宋的民,干起某些事情来,也就顺理成章了许多,至少不会被扣帽子。
可这些话,显然不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大朝会上讲出来,太黑暗了。
赵福金只能乾纲独断,拂袖而去!
执政着一年来,赵福金很少有这样乾纲独断的时候,更多的时候虽然坚持己见,但总会恩威并重,说服反对者。但这次,一句解释都没有,让满朝文武面面相觑。
李纲看向李邦彦,李邦彦无语摇头。
又看向韩世忠和岳飞,两人长吁短叹。
突然,高宠魔性的笑声响起:“哈哈哈,你们都不知为何吧?我知道!”
想要人前显圣的高宠,并没有获得想要的关注,因为但凡了解他的,都知道他在朝政这种事上,还不如个十岁娃儿。
眼看众臣一个个满脸不甘地退出宣和殿,高宠又拉李纲又扯李邦彦,小跑着拦住了韩世忠和岳飞,张开双臂道:“哎哎哎,你们别走啊,我真知道!”
不耐其烦的李邦彦叹道:“行行行,高将军你说,我们听着。”
高宠清了清嗓子,向几人招了招手,示意几人围过来,然后悄声说道:“正月初一,金妈问完颜宗望,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