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司马相公是说我陈东祸乱民心?”陈东瞠目结舌。
自己不过就是听官家的,支持支持宋科院的副业,给朝廷多搞一些银子,怎么就祸乱民心了?
陈东倍感冤枉,委屈巴巴地看向赵福金:“官家,您可是听到了,您可得还臣一个公道啊。”
“官家,世人皆知《大宋日报》就是朝廷喉舌,刊的每一个字都是朝廷的意思,朝廷是要教化万民的,那几个腌臜泼皮,若不是看了《大宋日报》上陈主笔的大作,岂敢在开封府大堂造次,岂敢无视我大宋律法?”
“司马相公!您是说我陈东教唆的了?”
“本府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几个意思?”
见二人争的面红耳赤,赵福金抬了抬手赶紧调停:“司马相公,一千个人读《大宋日报》就有一千种认知,这事也不能完全怪陈东。”
“官家圣明!”陈东躬身。
“但是,陈东你以后得注意啊,朕一直要求你,《大宋日报》刊文就两个原则:真实!客观!别动不动就带情绪,尤其是爱我大宋一事,不能廉价!”
“官家圣明!”司马朴躬身。
等安抚好司马朴,叮嘱他依大宋律法,把那几个打人的腌臜泼皮该怎么判怎么判后,赵福金单独留下了陈东。
“怎么?刚刚不服气?”赵福金笑道。
陈东叹了一声:“臣不敢,但官家之前说过,《大宋日报》的副刊可以不用那么严谨,尤其是广而告之一事,是要煽动情绪的。”
赵福金的玉指点了点御案:“此情绪非彼情绪,行了,既然来了,朕就给你出出主意。”
陈东一乐:“不必官家费心,臣刚刚进宫前,去了御街的胭脂店,这两天卖的不错。”
“哦?”赵福金心想,忠君爱国这张牌这么好使吗?
陈东点点头:“而且,买的不是小娘子,全是小相公。”
赵福金一愣:“全是小相公?”
陈东笑道:“对,这情况,是不是官家小册子上写的,出……出……出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