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秀家的不断深入,赫然被眼前的景象所惊讶到了,这里哪里有军阵的样式,哪里有战争的紧张感觉。
整个军营好似一个集市,小贩穿梭于各个营垒之间,有些帐篷里面还传来淫靡之声,秀家在路上还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农家女从一个帐篷里弯腰出来,手里拿着铜钱,不住的向里面的客人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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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浅野长政也觉得太有碍观瞻,对着身边的武士耳语了几句,让他先行一步前去整理营区的风纪去了。
这个时代想要让士卒和后世的子弟兵一样是不可能的,甚至连脚指头都比不上,他们能做的就是先把小贩赶出去,把游女和男人全部赶到营帐里面去,不被秀家看到罢了。
说实在的,秀家刚刚是经过德川家营区的,最起码秀家就没有在德川营区看到这番乱想,他在真田信繁耳边低语道“你等下去叮嘱一下左渡(藤堂高虎)和美作(长船贞亲),让他们好生收拢一下军势。
适当的放松可以,但是绝对不能道营垒里面来。让他们在营区外划定一个特定的区域,有需求的全部去那里解决。
另外你叮嘱他们找些干净的游女来,可不要脏了我们武士的裤子。”
这个时候随着欧洲殖民者走遍全世界,来走美洲的梅花病也开始在世界传播,根据历史继续显示其大致于1505年,梅毒传入中国,1512年梅毒入侵日本,日本人给梅毒起名“中国疹”。
中国人则非常善良地没有把黑锅扔出去,而是黑了一把广东,给这种疾病命名“广疮”。
因为当时广州作为通商口岸有许多外国人出没,梅毒就是这样被外国人带来在广州登陆,以后从南至北蔓延,遍及中国各地。
正如《围城》中方鸿渐的说法,明朝的对外开放有两个结果,一曰鸦片,一曰梅毒。
这种由亲密揭穿传播的病毒,正由西方殖民者与日本游女之间的接触开始在九州传播。
在大友宗麟时期,立花道雪就曾经因为博多港的梅花病疫情权禁致死了好几位从业者,也有赖于立花道雪的果决,九州人开始正视起这种疾病,女子也开始畏惧南蛮人如虎。
但是实际上,这种疾病已经开始在日本全国蔓延,甚至在已经在武士间传播。
后世日本历史学家对于丰臣秀吉末期大量名将在德川幕府初期扎堆死亡的事儿进行了推测,发现包括小早川秀家、加藤清正、结城秀康、前田利长、浅野幸长在内,在那段时间扎堆死亡的都是当初出阵朝鲜的将领。
再加上他们历史上对他们后期各种奇葩操作的记录,因此有了一种说法是,他们在九州及朝鲜期间染疫,最终因为梅毒入体坏了脑子才会在关原战队中神志不清。
更有甚者认为,秀吉统治末期的各种令人费解的操作,正是因为其梅毒三期的临床表现。
日本历史上第一次对梅毒进行定义还是江户末期,因此在当时只能对他们以突发急病而死进行描述。
甚至,这些观点的支持者找到了当初日本其他地方人认为九州人脑子不正常以及短命的描述。
以上种种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不过依旧让这些观点在当下的日本大行其道。
秀家是出阵国九州的,在秀家看来最起码1586~1587年时期的九州,梅毒并没有流行起来。
最起码秀家的军势中有人在九州找游女的,在之后并没有听说有什么带病的表现。
不过眼下的小田原和当初的九州征伐可不一样,这次秀吉摆明在小田原常驻,这里的游女来自天南地北,今日流窜于德川营房,明日前去岛津家营区做生意,根本不可能进行管束。
对于九州那边秀家或许鞭长莫及,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脏病污染了自己的武士池的,既然生理需求不能压制,秀家索性让真田信繁去关东找一些干净的游女来做生意。
秀家随着浅野长政绕了好久,才来到小田原背后,沿着箱根山道向早云寺而去,在进入山口的时候,秀家明显感到这里有着超乎寻常的民夫数量。
这里虽然算是笼城阵地的相对后方了,不过毕竟距离小田原只有4km,将这里作为后方基地明显不合适。
在结合这个地方,秀家在沿着山道行进的时候,刻意朝南侧笠悬山上望去。
浅野长政在前方引路,发现了后面秀家的动静,笑着说道“真不愧是右大将啊,这么快就发现了嘛。没错,我们正在笠悬山上筑城,兄长想要复刻墨俣一夜城的奇迹。”
“墨俣一夜城嘛...”秀家惊讶的说道“这应该又是黑田大人的计策吧,在这里筑城对守军军心的影响要远远大于实战的意义。
恐怕是想着告诉守军本家打算长期在此笼城的想法,击垮北条方斗志的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