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在10月中旬才刚刚生产完的甲斐姬,菊姬如今已经修养了半年,她出来迎接赢家当是没有问题的。
藤姬也非常坦诚表示“主母身体不适,又听闻殿下从本家带着几名女子来,想着我出自同门便来让我主持迎接。”
秀家听完解释讶然一笑,以为是菊姬在生自己的脾气,便让人下城去采些鲜花来,自己亲自去和菊姬解释。
但是当看到菊姬的时候,却发现并为自己所预料的一般,菊姬的房门四面紧闭,屋内改装出一个火盆正燃着火苗,菊姬在侍女的服侍下正坐在被子里看书。
新出生的儿子善三郎并不在屋内,而是在旁屋由侍女带着。
一进屋内,就赶到巨大的温度变化,一旁随侍的侍女头上都出现肉眼可见的汗珠。
见到秀家的到来菊姬仅仅是将书本放置在一旁微微向秀家欠身。秀家以为菊姬是在和自己发脾气,笑着坐到她的身旁一把握住她的手便要解释。
但是当玉手入手的时候,秀家却感到一阵冰凉。那是与这件屋子相差甚远的温度。
“这间屋子这么暖和,你的手怎么这么办冰冷。”望向自己的妻子秀家温和的问道。
“外面却是冷极了,我也刚从屋外回来,手中温度凉了些。”虽然菊姬给出了解释,但是秀家可是清楚的看到她随侍的侍女额头的汗珠的。
主母离开屋子,侍女们凭什么还能在屋子里取暖。在看到她脸上的有些惨败的脸色,结合之前藤姬和自己所言菊姬生病的事,秀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可曾看过医师?”
“一些下毛病罢了,殿下无需介怀的。”
即便是秀家再三追问,菊姬依旧闭口不答,反倒是催促着秀家快去隔壁看看自己刚出世的儿子。
从菊姬院中出来,秀家找到了见性院,从她口中知道了缘由。原来是菊姬在生产善三郎时候难产,引起了血崩,好在最后儿子顺利生出,菊姬也保住一命。
自古以来女子生产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儿,或许是老天眷顾秀家,到目前为止几个妾室在生产的时候都没有出现大问题。
古代因为产子而死的妻子不胜枚举,而顺利生产过的女子有了经验再生还在风险就要小得多,这也是为什么在古代产过子女的产妇在贵族间往往更加吃相的原因。
照理来说菊姬已经生产了多次了,连续为秀家剩下三个子女,也是经验丰富的产妇了。既然前面三个在见性院的照顾下都没有出事,凭什么就在这次出事了呢?
调查没有结果,甚至见性院也没有在意这件事。已经生产过的妇人再生产风险降低降低的也是概率,既然是概率就还会有冒风险的可能。
起初秀家并不在意这件事,但是在听闻甲斐姬也遇到了孩子太大难产的问题的时候秀家引起了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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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斐姬和菊姬可不一样,菊姬是一个喜静的孩子,平日里不是做女红就是看书。但是甲斐姬可是活脱脱的武士模样,平日里骑马、射箭、耍弄薙刀,反正武士会耍的她都会。
也就是说甲斐姬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