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理所当,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好像感觉自己挺幸运的,至少不排斥。
“你这么着急?”
刘瀚笑了,他有些心动,但有不想这么快,他想要一份甜甜的爱情。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后世有哲学家说过:“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心,这三种纯洁而无比强烈的激情支配着我的一生,这三种激情,就像飓风一样,在深深的苦海上,肆意地把我吹来吹去,吹到濒临绝望的边缘。”
他现在渴望爱情,或者说很难有人不渴望爱情。
他知道,这也许只是一种荷尔蒙的冲动,但不妨碍他追寻和探寻。
也许人生没有意义,爱情是虚妄,但管他呢,至少此时此刻,他是开心的。
阿伊妹脸色微红了一下,“你不着急?”
“那过来吧。”
刘瀚看着慢慢走过来的她,上前,将她拉入怀中,猛的抱住了。
“你在发抖喔。”
“没有!”她还是嘴硬,特别硬。
刘瀚轻声说着:“没事,咱们慢慢来,余生那么长。”
“你不是说人生苦短吗?要直接些,人生不过七十,除去十年懵懂,十年老弱,就只剩下五十年了,这五十年又要除去一半的黑夜,便只剩下25年了……”
刘瀚笑了,“记忆倒是好,我说的话都记得?”
看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刘瀚继续道:“其实,我想你心甘情愿的,我真是又当又立。”
“又当又立?”
刘瀚自嘲的笑了笑:“明明用武力,用权力得到你,偏偏想得到你的心,是不是太贪心了?”
阿伊妹小声的说道:“其实……其实,和你在一起挺好的。”
她的声音很小,要不是刘瀚仔细听,都听不到。
“那便好,以后会更好的,我们一起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天天开开心心,一直在一起。”
刘瀚又说了些话,大多是他说,她静静的听着,他好久没有向一个人倾诉了,孤独是常态,可太孤独了,总想找一个人。
他有霍去病当大哥,可这家伙天天不是在琢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
“好啦,已经晚了,睡觉吧,我抱着你。”
“你真不想?”
“你才到长安,应该适应一下,时间还多。”
“谢谢!”
阿伊妹盖着被子,就露出一个头。
她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其实,我可以的。”
说完,把头埋入了被子中。
“我感觉你在诱惑我。”
刘瀚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正准备翻身上马,策马狂奔的时候。
“公子,你睡了吗?”
门外,响起了小桃红的声音。
刘瀚有些生气,但有不好发脾气,他只能无奈道:“睡了。”
“骗人,灯都没有熄灭。”
“马上就要睡了。”
“奴家有些话想和你说。”
“明天再说吧,你先去睡吧。”
“呜呜…公子是不是开始讨厌奴家啦?”
刘瀚一个头两个大,这丫鬟什么都好,勤快,听话,漂亮,可爱……
可惜就是爱哭,她每一次一哭,刘瀚就得投降,有时候真怀疑她才是主子。
“没有,你进来说吧。”
造孽呀!
“阿伊姐姐也在呀。”
她似乎早就料到了,哼,明知故问,小丫头也有小小聪明和小心思了。
“你想说什么?”
“奴家能不能……能不能当你的小妾?奴家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抢,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小桃红不知道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说完,脸红红的。
“行,你开心就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再过些年我就娶你,这样可以吧?”
“好,那咱们睡觉吧。”
小桃红很开心,说着走了过来,开始……
“慢着,你还小,再过些年吧。”
“为什么阿伊姐姐可以,我就不可以?哪里小了?”
小桃红说着,大眼珠子又开始眼泪汪汪的了。
“好好,不哭,不哭,都答应你。”
……
最终,刘瀚左边阿伊妹,右边小桃红,慢慢进入了梦乡,啥也没有捞着,睡了个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