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妹呀,姐姐只有你啦。”
这是皇宫,人很多,但没有温情,特别是对她们这些底层府宫女,现实而残酷,她们就是彼此的依靠和希望,相互治愈,相互取暖。
“刘公公都多少岁了?40多了吧,还是童子吗?”
“哈哈,有这种说法吗?”
大概是年纪大了又或者常年不动,他体力真的一般,他估摸着自己也不是这两个女子的对手,放下狠话以后就离开。
时间就这么过着,对于在宫里的日子来说,舒雨竹简直就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度日如年……
总之,比坐牢还难,毕竟坐牢虽然让你去踩缝纫机,但到底还是有一点点人权的,可这宫里完全是不把你当人用啊,至少她是这么看的。
“傻妹妹,又说胡话了。”
舒雨竹的右脸立刻红了起来,她的眼神异常冷漠,依旧直勾勾的看着王奉仪。
重点那是一个太监,还是尿,她是真的怕了,所以这几天她决定尽量装得安分守己一些。
“等着看吧,等刘……水车侯回来了,她会跪倒在我面前求我。”
“哈哈,我看是癔症了。”
只听见哎哟一声,刘公公就倒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好好好,你给咱家等着,看咱家以后怎么收拾,你要记住这里是皇宫,宫女太监几万人,有些时候死个人真不是什么事情。”
“住手!”
旁边的几个宫女调笑起来,舒雨竹看着她们,感觉异常的可笑,她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说着,还要动嘴上来亲一口,躲在暗处的舒雨竹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连忙跑过来。
“翠云呀,我看是药不够,要不伱去找刘公公,弄点童子尿,听说用童子尿煮药,最好啦。”一个宫女提议。
“哼哼,她为什么总欺负我们,找存在感嘛,小人物一旦有点权势,就会变着法子为难别人,肆无忌惮地侵犯他人的权益,这就是人性之中最大的丑恶!我以前不知道,总觉得身边的人都很好,现在终于体会到了。”
“花花,咱们以后说话小心些。”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刘瀚插上翅膀,立刻出现在长安,出现在皇宫中,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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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要不要试一试。
我们做对食多好呀,我能罩着你,我在御膳房,好吃好喝的都给你,我好歹是个小总管呢,保准给你养的白白胖胖,再说了,这种事情,也不一定要有那东西。”
“我弟弟生病了,就是找村里小孩的童子尿,效果很好的。”
想想也是,在古代谈人权,多么奢侈和狂妄的想法。
“是呀,你不要癞蛤蟆想着吃天鹅肉了,人家水车侯是谁呀?”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