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把脉怀孕,一般要40天左右以后才能确定,而且要知道,前几个月,胎儿一般是不显怀的,外表也看不出来,至于怀没有怀上,怀了多久,全凭御医一张嘴,他们就是权威。
才怀孕两个月,她就在肚子上绑了一些东西,装成微微显怀的样子,后宫里她现在何其得宠,谁敢拆穿?这么一来,十四个月就凑足了。
至于那个时间,汉武帝时不时就和她玩生孩子的游戏,是四个月前中的,还是四个月后中的,谁说得清楚?
刘瀚估摸着汉武帝可能知道,但他依旧没有拆穿,朕好不容易六十岁有个儿子,龙子呀,奇特一点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吗?那是朕宝刀未老呀。
其他人更是精明着,都哄着汉武帝,说他雄风依旧!
钩弋宫,不,应该说是尧母门,上下宫女太监都喜气洋洋的,就差放鞭炮了。
人类的悲喜是不相通的,尧母门上下高兴,像是过年,椒房殿的卫子夫就不太好了,眼神凝重,带着忧愁,此时的她拿着颤颤巍巍的手在刺绣。
太子刘据急匆匆的走进来了,卫子夫看着儿子进来,露出了笑容,“儿呀,娘的眼睛不好使了,你能帮娘把线穿一穿吗?”
太子刘据无奈,抿一抿嘴,还是接过卫子夫手中的针线,穿了起来,结果,穿了半天还没有穿长,他便放下了。
“母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绣呀绣的,有什么用呀?”
“你来之前,没有去见你太傅?”
“去了,他说不见,说身体不适。”
“你呀,要有耐心,急有什么用?娘呀,虽然有些老眼昏花了,可是我看来,皇上赏赐的不仅仅是一块牌匾。”
“就是呀,母后,您尚且在,孤还是太子,父皇怎么能赐名尧母呢?肯定是有人知道父皇最近对我有许多不满,从中挑拨,想改变儿臣和母后的地位。”
“所以母亲一再提醒你,不要逆着皇上做事。”
“母后现在说的和太傅说的都一样,可若是不做,看着天下百姓受苦吗?儿臣是于心不忍。”
“你多学伱太傅,除了司马迁和李陵的事情,他何时忤逆过你父皇?”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只要知道你太傅的倾向就行,他若是保你,你太子之位就稳当,别看这些年李广利得势,可大司马始终只要一个。”
“关键就这太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儿臣哪里知道他想什么,他的心思比父皇还难猜。”
“慢慢来吧,没事多去他府上请安,别看他比你大不了多少,是你堂哥,可他那是沙场上腥风血雨杀出来的。”
“好!可是陛下准备让五弟的儿子过继给太傅呀。”
“你五弟不是还没有儿子吗?”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