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可惜不是后世,他们不知道曹操是谁。
“他一个人吗?”
“后面跟着几百士兵,都是身穿甲胄的。”
“啊?”刘据大惊失色,“母后,现在怎么办?太傅莫不是来抓儿臣的?”
“镇定,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做什么也无济于事,让你宫中的人都准备好,大不了就是一拼罢了,况且也不一定,他毕竟是你太傅。”
“母后呀,太傅最是得父皇信任了,而儿臣宫中的好些侍卫曾经都当过他手下,这要是对战,他们好多心中怕是无比惧怕,而且太傅的人居然都穿着甲胄,这……”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宫人进门了,连忙说:“大司马说,他想一个人进来和你们谈一谈。”
“让他进来吧。”
卫子夫瞬间松了一个气,给了一个眼神,几个亲信瞬间懂,在亲信的吩咐,有许多士兵拿着刀剑埋伏在屏风之后。
刘瀚穿着铠甲拿着剑,不紧不慢的进来,在门口被一个侍卫拿下了,“请大司马解剑。”
“怎么?我见陛下的时候都不用解开剑,你确定?”
他只是一个眼神,那侍卫就不敢说话了,他慢慢的走了进来,很是端正的向着卫子夫和刘据行礼,他们也回礼。
“太傅所来何事?”刘据有些担忧的问了起来。
“怎么,据儿想杀了你太傅?”刘瀚似笑非笑的看了屏风一眼,眼神平静。
刘据忽然跪下来,“据儿不敢,此番是江充蒙蔽父皇,无中生有,栽赃陷害,据儿也是迫不得已,自保啊!太傅莫非也要据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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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好,还不够,苏文跑了,但没关系,我替你杀了,头颅就在门外,你自己可以找人验。”
刘瀚就要话是投诚,看似简单却隐含巨大的信息量,他杀了苏文,意味着彻底倒在了太子这边。
卫子夫大喜,刘据一时间愣住了。
“我早知道可能会有今天的结果,劝过你,你总有自己坚持,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曾后悔?”
刘瀚说着,轻轻把刘据扶起来。
刘据眼神有些纠结,闪过一丝丝复杂,随即化为坚定:“太傅支持据儿,不就说明据儿做的是对的?”
对于这个问题,刘瀚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很多时候,对错不是那么简单的。
有时候人是双标的,比如老鼠偷了人类的大米,人们说它狡猾;人类偷了蜜蜂的蜂蜜,却说它很勤奋。
蛇不知道自己有毒,就像是人不知道自己有错。对我们有利的,那都叫好,对我们无利的都称为坏。
就像是你走路时讨厌车,你开车时讨厌行人;你打工时觉得老板太强势、太抠门,你当老板后,又觉得员工太没责任心、没有执行力;
你是顾客,认为商家太暴利,你是商人,又觉得顾客太挑剔。
其实可能我们都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们站的位置不同。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就会不同,就会有不同的结论。
世间万物,很少有绝对。
“做了,后悔也没有用,现在的问题是抓住丞相刘屈氂,还有李广利,他们是昌邑王的人,这一次背后未必没有他们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