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虽然心有不甘，但这名弟子还是恭敬的退了下去。

“小伎俩……”

东方孤月摇了摇头，今天突然收到关于金人凤的修行笔记，且是记录一些特别的东西……

这一切，都让东方孤月感觉是刻意如此。

“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想让我看到什么……”

东方孤月心中喃喃。

很快，东方孤月便在一处书架上发现了藏得不太隐秘的书页。

仔细翻阅。

东方孤月面色愈发的阴沉。

书页中很多都是关于金人凤收敛钱财的，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东方孤月从未想过他的好徒弟金人凤会做出这等事情。

除了这些，其中关于金人凤想要谋取蛭妖一族‘换血大法’的记录也是让东方孤月面色微微泛白，抓着纸页的手都微微颤抖。

老人的瞳孔在这一刻瞪的很大。

一个无法相信的念头涌现在他的脑海。

此刻，他不由的想起前些日子莫名生病的事情，于是，他咬着牙，阴沉的往他的私厨走去。

进了厨房，东方孤月却发现厨房换了新人，这让他眉头微皱：“之前的老张呢？”

“禀告庄主，听说前几天上吊了。”

厨子的话，让东方孤月咬紧牙齿：“无缘无故上吊？”

见庄主脸色不好，这名厨子立即跪下：“听说是被大小姐查到一些东西，听说老张手脚好似有些不太干净……”

厨子支支吾吾。

东方孤月闭着眼睛，不自觉的握紧拳头，那指尖几乎深陷到肉中，殷红的血液流出，但老人却好似完全没有察觉。

虽然一切都没有明说，但一切似乎都已经说了。

他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