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目的?”
“不是为利,那便是为名了。还不是生前身后名这种看不见摸不到的,是实打实的名,能让他获得更大的利的。”
“那些不为名不求利,又无别法来财,单为治病救人的,是圣人,活不长的。”
“人是如此,家是如此,医馆药铺之类更是如此。”六爷冷笑:“保生堂这番作为,自然是治病救人,与贫苦百姓得利,但也确确实实得了名,养了望。”
“更是花费不菲。名再高,望再大,也是以后的事,现在他的花费从何而来?要么是它背后有个大金主,要么它还有别的来钱门道。
“无论是哪种,他这番作为,怕是所图不小。”
徐一真一面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一面又觉得他把保生堂说得跟居心叵测的反贼组织似的,未免危言耸听,令人不喜。
“耸人听闻了吧?”徐一真笑说:“它说来不过是药铺而已,做的治病救人的活计,能有什么阴谋?你们锦衣卫啊,就喜欢杞人忧天,神经过敏。”
六爷哈哈一笑:“徐大人说的是,他一个药铺能有什么本事,何况还是信仰保生大帝的。总不能保生大帝还会造反去。是我想多啦。”
说话间,马车来到宫门前。
徐一真入了宫门。六爷则来见蒋瓛,将徐一真一天见闻一一说了。
蒋瓛点头,沉默思忖了一会:“这保生堂怕是所图不小。”他看着六爷满眼赞许:“你这番发现很有用处。我自会着人跟进。”
“至于蔡国公府中隐秘事,这不是我等能妄言的,自要一五一十上报圣上,由圣上定夺。”
“且回到徐一真身边继续做你的马夫,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自少不得你的奖赏。”
六爷大喜,跪地磕头:“谢蒋大人!”
徐一真进了宫中,正巧皇后也在太子宫中,便对皇孙皇后一起下针。
一天没有服用问题药物,皇孙皇后气色好了一些,只是下针过程中,明显气感不如之前。
下针气感,在病人来就是穴道上酸麻胀痛的感觉。除了手脚指以及少数几个穴道外,酸麻胀痛一定是以酸麻胀为主,痛只在其次,甚至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