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多嘴了多嘴了。我就这么一说。”张长贵说笑着摆手,看向女人:“你且放心。我这就给你开药。早晚各服一剂,一剂当有起色,三天之后便能痊愈。”
女人大喜:“那真是谢谢张大夫了。”她转而又愁苦起来:“只是我跟孩子都病着,无人能进城买药啊。”
“这有何难?”徐一真笑说:“我们还有两人,现就在村头人家里,让他们回城买去便可。”
买药问题迎刃而解,女人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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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时间,徐一真给孩子起针,才发现孩子已呼呼睡去,呼吸仍旧有些粗重,但比之前好了许多。
“你与孩子先歇着,我们前去买药,不久便回。”
女人一阵道谢:“真是谢谢你们了。你们真是大好人呐。”她突然想到:“那我儿的药?”
张长贵说:“我们也一并买来,也是连服三天就好。”
“哎哎,”女人彻底放了心。
两人便在女人千恩万谢以及“慢走啊”中离开了。
走出院门,村庄依然寂静,想也知道村中绝不可能只有两户患病,用药也绝不止这么点。
“徐大人。”张长贵叹息一声:“还没过江,我们怕是就得回城了。”
徐一真早有预料:“瘟疫已传到这里,设点赊药,集中熬药,进行流动管制,已不是你我能够应付了。原以为情况得过江之后才会严重,真没想到……”
“回城,我们须得找保生堂,让他们资助些药材。”
“保生堂?”张长贵问:“何须用保生堂的药材,咱们惠民药局的足够。”
徐一真摇头:“我们无法保证,惠民药局的药材没有问题,若要使用须得一一甄辨,没有这么多时间。”
“若要官府帮助,我们找应天府?”
“自然。应天府府衙就在金陵城内,何必舍近求远?”张长贵说。
金陵城内,应天府衙门前。
“我们老爷公务繁忙不见外客。”应天府府衙之外,门丁趾高气昂,嚣张中透着不加掩饰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