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其实倒也不必。这法门现在听得挺值钱的样子,只是因为各门各派敝帚自珍,各自绝活藏着掖着。
再过百十来年,《针灸大成》横空出世之后,里面记载了诸多法门,这五门十变之法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种而已,就不值钱了。
但徐一真不想多费唇舌:“继续看病吧。”毕竟还有二十来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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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仅徐一真、韩大夫问诊,张长贵也参与进来。
他毕竟是太医院院使,虽然平时不以针灸治病,但底蕴不是韩大夫能媲美的,只熟悉了下手感便能下针了。
但他并非用的五门十变法,而是最基本的俞募治疗法。
俞募治疗法,不必记那些口诀,而且不必用疼死人的飞经引气效果便也不弱。只是俞穴募穴都在前胸后背、腹部两胁,下针须得极小心,像韩大夫这样的针灸小白是绝对不能用的。
病人病症五花八门,但都逃不出以肺病为基础,兼有其他脏腑病症的特征,而且能来这儿就都不算重,治疗倒是极为顺利。
又有韩大夫弟子、秀儿、六爷打下手,看病就更轻松了。病人看了就走,屋子里就渐渐空荡起来。
转眼间,就只剩两个病人了。
这两病人很奇怪。明明都咳嗽的厉害,却并不急于看病,而是将看病的机会留给了其他人。
而只看面色与表证,他俩病得也很轻,除了咳嗽,最多可能有些发烧罢了。这在动不动就两个脏腑病的病人中,简直少见。
但少见,并非没有。而且发烧伴着咳嗽,有经验的都知道那也一点不轻松。但就算这样,他们仍然留在了最后。
助人为乐?不像。
“该你们了。”徐一真招呼。
两人站起来,亮出一块令牌。那只是个木牌,边缘拉丝,缺角,但上面写着一个“衙”字。这是衙役的腰牌。
“韩长明,你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