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此时大夫们都病了,我等为大夫看病。虽然看病的是我们,若没有两位大人允诺,哪里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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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啊,并非我等要为大夫看病,实在是两位大人体恤大夫们的身体,才让我等看病。这不须念我们的恩,该念大人的恩才是。”
“嗯哼。”老狱监不置可否,掂了掂手上纹银,又看了看身边徒弟。
张长贵心领神会,又摸出一锭纹银:“这二来,大人将大夫们送入狱中,只是为了折磨大夫?当然不是,是为让大夫们回心转意,好为两位大人做事,好普度万民而已。
“所谓爱之越深,责之越切,便是如此。若因狱中环境,有大夫损伤了身体,落下病根,甚而因此死了。
“必然引起人言沸沸,说是两位大人为了一己私利逼死了无辜大夫,好事也便成了坏事。到时,坏了大人们的事不说,恐怕,
张长贵看了眼老狱监:“身为狱监也免不了罪责。”
老狱监悚然而惊。
坊间都说,桃源县真正管事的是杨主簿,而只有县衙里的人才知道杨主簿究竟是怎样的人。
那是前一刻还对你言笑晏晏,后一刻就能跟你动刀子的人。若真有大夫死在狱中,又因此使得谣言传播,入了杨主簿的耳。
怕自己也难逃一死。
他这一想,唬得银子差点拿捏不住,连忙将银子揣在兜里,这才握住张长贵的手,不住的上下摇晃:“哎呀,要不是你这一番话,我差点误了大人的大事。”
张长贵笑问:“那,跟大人所请?”
狱监:“你放心,我这就告知大人。”
桃源县衙,书房,老狱监战战兢兢地跪在尘埃里。
“他是这么说的?”上首,杨主簿抿了口热茶,视线透过氤氲的雾气,看着老狱监。
“是,”老狱监跪得更低了:“小的不敢有丝毫胡说。”
杨主簿点头,表示满意,然后又用淡淡的语气问:“这么说,你真把那群大夫,快给我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