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岭南道的事吧?”王义方脸上的皱纹愈深,仅仅一年过去,他已经苍老了不少,“我都已经知晓,你尽管放心去做,朝中有我。”
赵无疆颔首。
“此次,即使你不提,为兄亦是会让你去趟岭南道。”王义方缓缓开口,看向赵无疆疑惑的面容,他解释道:
“该势力掳掠孩童,并且对孩童手段极其之残忍,更是找寻有身孕之人,强行夺其紫河车,一尸两命,胎儿也胎死腹中......
他们做如此天怒人怨之事,掩盖痕迹许久,若不是在岭南道被江湖盟发现,恐怕至今你我都不会知晓,你可知他们拿什么掩盖?”
赵无疆摇头,同时心中渐起怒火,这个势力对孩童妇孺这般残忍,真是该死。
“他们有一鼎!”王义方沉声道:
“青铜镇国鼎。
杨秉恩应该曾经告知过你,青铜镇国鼎,是镇国而不是护国,其中的关键点就在这个镇字上。
此鼎可镇压妖邪之辈,可镇压浑浊之气。
岭南道出现那个神秘势力,用的便是青铜镇国鼎来镇压他们造成的怨气。”
赵无疆恍然,想到了自己对青铜镇国鼎的用法,在东征百济时,他对抗同阶强者,便用的镇压,用青铜镇国鼎束缚敌人,便是镇压的一种。
“当然,鼎是其次,重要的是,不能让这样的势力继续荼毒百姓!”王义方语重心长地嘱咐。
他心中清楚,赵无疆无需自己多言也明白孰轻孰重,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像极了嘱托后辈的老者。
“大兄?”赵无疆轻声开口,他仿佛感受到了王义方身上的浓郁暮气。
“多召集些人手,岭南道不同于长安,那里是大唐之南,天高皇帝远,官场民间皆是鱼龙混杂。”王义方说完,呼吸渐喘。
“还有,镇国鼎的作用...远不止你如今所看到的,记住,她们可是封王重器!”
赵无疆手中是不断流动的青铜色液体,古朴,有着岁月的光泽,他也一直在研究青铜镇国鼎的其余用法。
“速去速回。”王义方最后缓缓开口,眼眸微微垂下,缓缓拿起了古籍。
赵无疆抱拳告辞,并未拖泥带水。
待赵无疆离去,王义方微垂的眼眸变得浑浊,一股细微的死意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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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疆找寻到温雨,说明来意,温雨二话不说,就应声上马,一旁是身材极其魁梧迫人的王神通。